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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第一次被阿麦堵得无话可说,瞪着小眼睛看着阿麦好半天,突然没头没脸地问阿麦道:“阿麦,待光复了江北,你有何打算?”
阿麦愣了一愣,笑了,说道:“先生这话问得奇怪。”
徐静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阿麦,说道:“你若还没想好,老夫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你守靖阳,叫陈起与那江雄去打,甚至可以暗中给陈起通个消息,暗示他只要帮你灭了江雄,你便可以放他大军出关。然后江雄兵败,陈起实力也大减,你便可依约放陈起出关,而后不动声色地剪除军中齐涣的势力,张生已是提前战死,所以他不用再考虑;青州还有个薛武,那是齐涣还在做商易之时留下的人,寻个机会夺了他的兵权便是,却不能杀,以示对贺言昭的宠信;冀州肖翼本就是个墙头草,却是要想法除了才能放学。如此一来,江北军内都是你与唐邵义提拔而起的亲信,变成了铁板一块,江北之地也尽在你掌握之中,你以江北为根基,俯攻江南,甚至还可以借陈起的北漠大军,再联系岭南的残军以相呼应,不出十年,天下尽可得也。”
徐静的话句句都戳中了阿麦的心思,阿麦死死地盯着徐静,扣紧齿关沉默不语。
徐静嘿嘿地笑了,问道:“怎样?你可有这个魄力?你若有,老父就豁出去这一身老骨头,扶持你做个千古女帝?”
阿麦缓缓地松开了齿关,眯了眼,淡淡问道:“做了女帝又能如何?难道先生觉得我不如那齐涣许多?”
徐静正色道:“你自是比那齐涣不差分毫。只是,你若如此,那唐邵义为何而死?”
阿麦身体倏地一震,睁大了眼说不出话来。
是啊,如若她也这般去争天下,她喝齐涣还有何区别?唐邵义为何而死?因为他不认同齐涣为求帝位而不顾百姓苍生的做法,因他为了自己的信念而不肯向齐涣低头,所以他才会出走临潼,所以张生才会在齐涣的授意下故意救援不力义才会死!
阿麦无力地倚到身后的挂图上,用手捂住双眼,顺着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半晌之后,那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哽咽终于从她的喉咙间呜呜地溢了出来。徐静眼底有不忍之色,家国百姓,这副君王都嫌重的担子,他却每每用来压在这样一个看似坚强无比的女子肩上。
良久后,那压抑的哭声才渐渐止住了,阿麦依旧用手遮着双眼,自嘲地笑了笑,哑声说道:“先生,你真是个好说客。”又过了片刻,她突然问徐静道:“先生,你又是为了什么?”
徐静想了想,故意一本正经地道:“我若说只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信吗?”
阿麦扑哧一声失笑出声,摇了摇头,“不信。”
徐静自已也笑了,笑道:“我也不信,不过往大里说总是跑不了家国天下百姓苍生,往小里说嘛,就是求个封侯拜相青史留名罢了!”
六月底,张生用两千骑兵猛攻小站,遭到北漠军顽强抵抗,张生兵败,退向东。两日后再次夜袭小站北漠守军,再败。翌日夜里,张生带几百残兵再次夜袭,终重创北漠守军。随后,江雄带南夏军从乌兰山西麓绕至,攻占小站。
七月,陈起命姜成翼弃受泰兴,兵力回收至豫州。月中,北漠国集结十万援军,由常钰青带了南渡潥水,同时陈起大军北进强攻小站,欲与常钰青里应外合打通靖阳关口。临潼江北军莫海部迅速出兵北进,翻燕次山西端而过,摸向常钰青大军后路。
阿麦再次命守城模范贺言昭坚守靖阳,自己则带了江北军新军赶往小站支援江雄。两军合兵一处之时,江雄将兵权全部交到阿麦之手,恭敬地向阿麦行了个军礼,沉声道:“皇上曾有口谕给宋将,待江北军与南夏军合兵之日,便将全部兵权交与麦元帅。”
阿麦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与齐涣相比,自己果然还是差了一招。
七月底,南夏联军将陈起几万军队团团围在了小站之南,而北漠常钰青的救援大军虽然感到了靖阳之北,可此时靖阳关十分险固,要想从外强行而入十分困难,战局一时有些僵持。
深夜,野狼沟依旧处处鬼火,莹莹魅魅。夜风吹起时,沟内便会响起呜呜的声音,似是盛元二年战死在此处的十五万靖阳边军的哭声。
南夏联军中军大帐,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偶尔听到灯花爆开声。张士强守在阿麦大帐之中,有些畏惧地瞥了一眼帐门,开口打破了帐中的寂静,“元帅,咱们这次可会将鞑子全部灭了?”
阿麦抬头看一眼张士强,反问道:“你说呢?咱么已经围了三面,两面又是乌兰山,陈起就是想回豫州也回不去了。”
张士强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那就一定能将鞑子全都剿灭了。”
阿麦笑了笑,复又低下头去看向手中的书卷。帐中刚恢复了寂静,突然听得帐外传来一阵沉着的脚步声,紧随着就听见林敏慎的声音从帐外响起,“元帅!”
阿麦抬眼看向帐门,淡淡地说了一声:“进来。”
帐帘一掀,一身铠甲在身的林敏慎从外面进来禀道:“鞑子军里派使者过来了。”
阿麦微微有些惊讶,稍后便说:“带进来。”
林敏慎应了声“是”,却未动地方,神色复杂地看着阿麦,欲言又止。阿麦不禁扬了扬眉梢,问道:“怎么了?”
林敏慎却是没答,只大步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便同几名士兵一起押了个黑衣男子从账外进来。阿麦坐在书案之后抬眼看过去,只见来人身材颀长,微低着头,身上披了黑色的斗篷,戴了风帽,裹得甚是严密。
那人缓缓地摘了风帽下来,抬头看向阿麦,轻声唤道:“阿麦。”
阿麦看了来人片刻,讥诮地笑了笑,“陈元帅,既然来了,就请坐吧。”说着又转头吩咐一旁早已是目瞪口呆的张士强,“去给陈元帅沏些茶来。”
张士强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却是不放心离开,临走时给了帐门处的林敏慎一个眼色,结果就听见陈起又对阿麦说道:“我有些事情候与你说一下,能否屏退了这些侍卫?”
阿麦笑笑,吩咐林敏慎道:“你带着他们先出去吧。”
林敏慎便回了张士强一个无奈的表情,带着那几十士兵一同退了出去。偌大的营帐之中便只剩下了陈起与阿麦二人,顿时安静下来。阿麦默默地看向陈起,心中一时复杂莫名。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她与陈起在战场上迎面相逢的情景,她会用剑指着他,质问他为何要忘恩负义、为何丧尽天良……这个信念支撑着她在军中一路摸爬滚打走到现在,可当此刻她真的成了名动天下的麦帅,陈起也已在面前,她才发现其实所有问题早已有了答案。
两人沉默地坐了良久,陈起抬眼看看阿麦,突然低声问道:“你可还好?”
阿麦点头道:“很好。军权大握,天下扬名,承蒙惦记了。”陈起听后,自嘲地笑笑,又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说:“阿麦,你赢了。我死,你放了他们。”“他们?他们是谁?”阿麦反问道。
对于阿麦的明知故问,陈起眼中终有了些恼怒之色,他挺直了脊背,说道:“靖阳关内的北漠人。”阿麦便轻轻地笑了笑,说道:“北漠百姓我是要放的,其余的人却不能了。”“为何?”陈起沉声问道。、阿麦冷了脸色,一字一句地答道:“因为他们是兵,是侵入我南夏的敌兵,既然拿着刀剑来了南夏,就没那么容易回去。”
陈起有些愕然地看着阿麦,半晌后才轻声问道:阿麦,就因为恨我,所以才把自己归入南夏,是吗?”阿麦看了陈起片刻,忽地笑了,一字一句地说道:“陈起,你错了,我是南夏人,我的父亲也是南夏人。如果父亲不认为自己是南夏人,那么他就不会带军抗击北漠;如果他只是为了一展抱负,他就不会在兵权在握之时却弃了权势转去隐居。我们是南夏人,我们从来就是南夏人,所以才更想要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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