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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胜唏嘘,说:“真是……好好的一家人非要折腾,折腾到散架了,就舒坦了吧?”
“宗若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样的父母。”
“但我还是认为,宗若安本人,没有那么差,我说的是跟他父亲和养母,还有同父异母的妹妹比起来,他已经是烂竹出好笋了。”
“那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一无所有了?一点遗产都不能继承吗?”
“那个狗皇帝不是临死前修改了继承法,让私生子也有继承权,还溯源三十年吗?”
权与训说:“很遗憾,他的年纪,恰好在三十以外一点点,不适用那条法律。”
夏初见耸了耸肩:“那确实……不过,宗老爷子不会这么无情,完全无视宗若安吧?毕竟他确实遭受了池鱼之殃。”
权与训说:“你倒是对宗老爷子挺了解。是,宗老爷子不会看着他不管。”
“刚刚找我做了信托安排,宗若安有自己的一笔信托基金,他现在是元老院下院议员,身边所有私人聘请的工作人员,还是由宗氏付钱。”
“以后他竞选的资金,也是宗氏承担。”
“跟之前,也没多大差别。”
夏初见啧一声,说:“权大首席,人家找你做律师,你就把人家的隐私全卖了……我不知道权大首席这么八卦……”
权与训嘴角抽了抽,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他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是跟我说话的人这么八卦,我也不会跟着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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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见哈哈大笑:“要不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我就是在近墨啊哈哈哈……”
权与训忍不住露出一个非常舒展的微笑,跟他平时那副公式化的“权与训的微笑”,完全不同,是一种打心底里的忍俊不禁。
夏初见也觉得权与训这个笑,很真诚,不再假惺惺的,鼓励说:“你笑起来很好看,就该多笑笑。”
“我说的是真笑哦!不是那个着名的‘权与训的微笑’那种假笑。”
“权与训的微笑”,在星网上已经是个梗了。
权与训勾了勾唇角,说:“好,我听元宝的,以后多笑笑。”
然后不等夏初见再怼他,权与训赶紧说:“你对星网上最近的热搜,有什么看法?”
夏初见诧异:“有什么看法?我需要有看法吗?”
“我连现在的热搜有啥内容都不知道,好久没有上星网了。”
权与训:“……那你度假在干嘛?”
夏初见心想,干嘛?
当然是去跟高等虫族干了一架啊!
虽然她没能打得过,但是佘伯母打得过啊!
四舍五入,就是她打得过了。
夏初见很心大的想着,狡黠地说:“就是在度假啊!”
“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而不是做上班要做的事。”
权与训微怔:“你把从军说成是上班?”
夏初见点点头:“从我来说,参军是一份工作,当然就是上班。”
权与训冷静地说:“但是别的工作,不要命。”
“参军是工作的话,那是一份要命的工作。”
夏初见说:“我知道啊!就是喜欢这种上着上着班,就把对手给收拾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