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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碧玉喊了她一声,递给她一个眼神,意思是让她不要问。
我边嚼着饼,边抓过碧玉的手,在上面写到:“刚刚你都看到了吧?”她点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告诉春杏吧,别让她担心。”
碧玉沉吟了一下,对春杏说:“刚才应该是雪儿发现有人欺负阮姑娘,雪儿说不出话,就用刀,厄。。。杀了那个欺负阮姑娘的人,对吗?”说完后,看看我。
我点点头,对她树起大拇指。聪明!果然是我的碧玉。
春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雪儿,你不怕么?”我无所谓地摇摇头。
确实没觉得太害怕,可非常生气是真的。大概当时光顾着生气,忘了产生害怕的情绪了。等到不生气了,事情已经结束了。
春杏又看看我,小声问到:“杀人,是什么感觉啊?”
我笑了。真不愧是跟了我许久的人,已经被我潜移默化地影响了。要是别的女人,早就吓的晕过去了。春杏现在还有心情好奇,不错,不错!
我冲她眨眨眼,慢慢的对她无声的说:“要不,下次把机会让给你?”
“不要,不要!我不敢!”春杏一看懂我说什么,就立刻张惶地使劲儿又是摇头,又是摇手。她的样子真是可爱,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差点把饼咽到嗓子里。一阵咳嗽,赶紧拿过碧玉递来的水,几口喝下去。总算是舒服了。我摸着胸口顺了顺气。这时才发现魏阳骑着马巡视到了我们这里。他大概是看到我刚才肆无忌惮的笑了,所以骑在马上,一脸毫不掩饰的诧异。我低下头不理他,继续跟我的大饼奋斗。反正我也不在乎形象,他怎么想跟我没关系!
……
魏阳的军队继续向北走。时间虽然已经到了五月底,可这北边的天气依然很凉,早晚的温度都很低。即使是中午艳阳高照的时候,也不觉得热,只是晒得人暖融融的,很舒服。
我掀起车帘看了看前面一眼看不到头的队伍,再看看我们马车周围的那些个面无表情,一脸僵硬,仿若磐石的士兵们,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魏阳就重新派了人过来护卫我们。这回来的士兵特别规矩,绝对是目不斜视。他巡视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骑马过来的时候,常盯着我看。可我把目光对上去的时候,又发现他没有在看我。难道是我的错觉?
那件事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说什么,就这么过去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估计是魏阳把这事给压下去了。本来吗,当事人一个死,一个哑,一个差点受辱,都说不了什么话,知道真相的外人也就是魏阳了,他不提,自然也就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想问也不敢问。心里还是挺感激他的,就算我欠了他一个人情好了,我这么想着。
放下帘子,看了看特意坐在我和阮纤纤之间的碧玉和春杏。其实我倒没什么,可她们俩大从知道阮纤纤在我救了她以后的表现,便极其为我愤愤不平起来,也开始非常鄙视阮纤纤,再也不跟她说话。路上我还间或和阮笑一笑,就连这个,她们看了都生气,干脆挤坐到我们之间,把我和阮纤纤隔开。这种孩子气的做法惹的我微笑不已,不过我知道她们也是为我好,也就随她们去了。只是这一路更加变的无聊,马车颠簸的厉害,想睡又睡不着,这么长时间坐着真是难受。我在心里感叹,做古代人可真是受罪!我的骨子里不安分的因子又跳跃起来,便趁着队伍停下来休整时不长的时间,带着碧玉和春杏又练起了我以前自创的体操。因为守在周围的人太多,我也不想太惊世骇俗,毕竟已经杀了一个人,够惹人注目的了,现在还是低调点的好,所以也就是弯弯腰,压压腿,抻抻筋骨什么的,可即使这样也好受多了。
听说,再有几天的路程就能到幽州的后备营地了。已经引入幽州的地界,这里是天启驻军的地盘,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到时候只要将粮草和我们这些女人一交给幽州的守军,魏阳的军队就算完成任务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士兵们的表情轻快了很多,魏阳严肃的脸上也开始偶尔闪过些轻松的表情。
今天有点奇怪。本来进了幽州以后,魏阳的军队就一直走的是官道,很宽敞,也很方便,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大早,队伍就换了方向,走进了旁边的山路。听碧玉说,这官道幽州内到冻马河最好走的一条路,也是最短的。魏阳突然改道绕远是因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可又一想,我瞎操什么心?天塌下来也有这些男人们挡着,我们可也是他们要保护的“货物”之一呢。他的兵看起来挺强壮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到了中午,队伍在山中的林地找了个地方停下休息。碧玉和春杏拿出馍和干肉掰给我。刚吃了没两口,突然就觉得地面开始振动,一阵隐隐的类似打闷雷的声音从地面传来。振动也越来越剧烈,震得我手里的水都洒了出来。然后远处就传来杂乱的喊叫声,也不知道在喊什么,但听起来,却让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那声音里,带着那么明显的,杀戮的兴奋。
“嗖!”的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一支羽箭插在了我的双脚前面,不到三十厘米,羽箭的箭尾尤自不停的颤动。
“有人偷袭!!”这个念头闪入我的脑海。
果然,有士兵嚷嚷道:“北辽来劫粮草了!”
魏阳的军队质量果然不错,他们已经全都兵刃出鞘,面朝外把我们团团围了起来。还好,我定了定神,现在我们是在军队里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碧玉和春杏的脸色已有些发白,肯定是被刚才射过来的那支箭吓的。但她们看我没动,也坐着没敢动。
收起吃的东西,我在碧玉的手上写:“别慌!以不变,应万变!”
她握了握我的手,点点头,又回头安慰了一下春杏,两人慢慢镇定了下来。
其他的女人们都慌了神儿,有很多已经开始哭了。
这时一个带兵头领模样的人,大吼一声:“都他妈的给我安静!”她们这才吓的噤了声。
可这时,那些骑着马的敌人,已经得越来越近。
他们的穿着和天启的军队是如此的不同,黑色的铠甲之间是用熟牛皮连接的,头发不是束在头顶,而是辩成两个辫子盘在头的两侧,类似我所熟悉的历史上的北宋时期,辽国人的打扮。头上戴的头盔上,插着的可能是山鸡的羽毛做的缨子。
他们有的一手挥刀,一手驾马,怪叫着向我们冲过来。还有一些双手干脆离开缰绳,就这么骑在马上,搭弓射箭。每射出一箭,必有天启的士兵哀号倒地。
他们都长的极其彪悍,给人粗犷不羁的北方汉子的感觉,如果和天启的军人比较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我是个将军,我会更喜欢面前这样的军人,因为他们显的更有力量,更一往无前,也更嗜血。
他们跑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近到我可以隐约看到他们那因兴奋而通红的双眼。
头顶的箭也越来越密,最后像下雨一样往我们这边落。我已经拽着碧玉和春杏躲到了马车后面,只听得一阵急促的“咄咄咄咄”,那是箭钉到了身后木制马车的车壁上的声音。这些射箭的人的臂力都大的惊人,箭射到马车上,连带着把马车震的不停的晃动。有一支箭居然穿透了两层的木板,箭头露了大约半指的长度在我们躲的这一边,把正好站在那旁边的一个女子吓得尿了裤子。
终于,箭雨停了,可停了下来是因为,他们的人马已经猛的冲进了天启的军队围在外围的保护层。喊杀声顷刻间震耳欲聋。
我左手握着碧玉的手,右手抓着春杏的手腕,站在马车的背后,一动不动,可我知道,我们的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在电视上看一百遍战争场面,也比不上亲自经历一次。
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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