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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页）

县长笑我们没有见过世面，但是，大是村支书，大知道。虽然，在这个城市里平均年人均收入达到了５０００元。但是，那是平均。我们家一年的收入也就２０００元，就是这样，我们家还是在这个城市的周边县属于中等生活水平。大一辈子硬气的活着，即便为了我得罪了很多人。但大依旧硬气，因为我们在这里的生活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冲这一点儿，大一直有硬气的本钱。

可是现在不行了，二哥的腿没有了。说媳妇就很困难了，娶一个媳妇最少要５００0０块，一家人为了娶一个媳妇回家要把裤腰带勒紧十余年才行；没了腿的二哥可能要更多。而且，大哥和巧凤姐还没有成亲，这让大的头发在短短几天就白了一大片，大才四十六岁，但还是一下子就显得苍老了许多。

饭后，东北男人与县长出去嘀咕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是县长回来找大说事。

“长林啊！这个，你女婿今天晚上就想圆房，你看中不？”县长和大说话的时候脸上一丝笑纹都没有，这让我很难把刚刚在饭桌上与大谈笑风生的他联系到一起。

“可俺家妮还是个娃娃啊！你看这。。。。。。之前不是说好了么？先定亲，等娃到了１８岁再给人家送过去。”大有些急了。

“长林呐，这个事呢，我也不打算强迫你。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县是个落后县。这次，你女婿愿意投资７０万，帮助我们县开一个煤矿。长林呐，为了县里大大小小的几十万口子人，你应该做做妮子的工作。（“可是。。。。。。”大想说什么，不过，被县长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的，特殊情况需要的就是奉献精神。

再说了，要是在旧社会，女娃１５岁就可以当娘咧！”县长用眼睛扫着大说道。

看看我们都不做声，县长继续说道：“还有，你这个女婿说了。现在不用急着过门，他先给你们１０万。你们先用着，等到了妮子２０岁了，他再帮你们家把房子搞起来。而且，这个二娃不是现在也干不了什么吗。人家可和我说好了，只要，今天圆房，明天让妮子和他走，二娃以后就在他投资的矿上作调度。那一个月。。。。。可是有几百块钱赚咧！”

如果说，前面说的话是动摇了大的思想，那后面的这段话就彻底让大和所有人都疯狂了。

“妮子，你有没有意见？”大是我生下来以后第一次征求我的意见。他说的很卑微，很平和。但是，我却从里面听出了别的东西――――渴望。他渴望我同意，希望我能给家里创造一份不错的产业。

“妮子，你三个哥哥都看着你来。”娘哀求道。娘是这些年以来我头一挥见到哭，虽然，眼泪还在眼眶里，但是那份伤心与几乎绝望的眼神，却让我无法继续面对。

“我没有意见，只要大、娘和哥哥们以后能过得好起来，圆房就圆房吧。”我答应了，但，事实上我一直不知道圆房是怎么一回事。

“唉！～还是小妮子懂事，不就是调羹大的地方吗，给出去。以后就享福勒，说不上。。。。。。”县长下流的话没有说完，大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大声吼道：“滚。”

仿佛一切都变得开始不真实起来了，那个整天让人看着高高在上的县长，被大打了一个耳光居然只是想要发作。但是，立刻就又换上了一幅笑脸道：“好，不愿意见我这个大媒人，我就走。人家说过河拆桥，现在还没有过河了就拆桥了。。。。。。”

我脑子开始一片混乱，娘拉着我说要给我讲讲怎么做。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魏老板走进了我的房间，这个房间就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我开始长大了，开始完美的发育了。大和娘决定将大房中的一间隔开，我在里面住，三个哥哥在外面住。

魏老板走到了我的面前，突然温柔道：“你娘和你说过了么？”我无力地点点头。

他随手关上了门。但是，这个木制的门没有什么作用。因为，我知道，从这个门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也可以看到外面。我有很多次看到大哥偷看我洗澡，但是，我没有在意。也没有对大说，毕竟，我从小光着来到这个世界的以后，大哥带我的时间最长，只是我后面身材丰满起来了。

看我没有反映，魏老板轻轻的拢了下我的头发。然后，轻轻的将我抱了起来，我听到他的呼吸开始加速，变粗。这个时候，我还听到了二哥的央求。那声音短短续续却总是可以钻到我的耳朵。

“大，我求你了。。。。。。妹还小啊。。。。。。这是作孽啊。。。。。。让我死吧。。。。。。求你们放过妹吧。。。。。”

二哥的哀求没有打动任何人的心，隔着门，我看见大在查钱。隔着门，我看见大哥眼睛放出精光。

魏老板把我放到床上，并且，脱掉了我的衣服。知道他脱掉我最后的内裤，我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我没有看他，因为，我看见大哥也在看着我们。他眼睛里分明写着一个叫做兴奋的词，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我知道，大哥开始进入了幻想。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与巧凤姐在床上了。我知道，因为，有一天，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很轻微的呼唤。

“巧凤，你真好。。。。。。加油。。。。。”大哥的声音很轻，但是我依然听到了。我还听出了他声音中那微微的颤抖，于是我好奇的向外看，我看见大哥正斜趟在床上。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正在玩弄着他的小鸡鸡。好象他当时的样子很享受，我本来想问他来着，但后来我看到了三哥的课本。

那是一本高中的生理卫生课本，上面有个名词叫“shou淫”。大哥今年已经２７岁了，还没有成家。别人家的娃娃都已经可以满地跑了，他和巧凤姐还在等待有钱的时候才能结婚。所以，我不怪他，即便现在他没有人性的这样看着我去性幻想。

魏老板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不得不承认，他很健壮。

他下面的小鸡鸡足足像一个手电筒，接着他就要和我作。我下意识的用腿挡了一下子，他愣了楞。

“你要捅俺尿眼子？”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生涩的问道。

“你娘没有和你说，圆房应该怎么作？”魏老板显然也是被搞的一下子诧异了。

我想到了，我突然明白了。于是，我放弃了抵抗。把头继续扭向门外看，丢下一句：“说了，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点儿破事儿。”

魏老板的那条小鸡鸡，猛的一下子钻进了我的下身。小腹中就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给撑炸开了似的疼痛。我想叫喊，可是，我又一次看见了大哥的脸。他脸红脖子粗的喘着气，两支手攥成紧紧的拳头。

娘在打他也浑然不觉，我听到了娘的骂声：“浑犊子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没有天理啊。。。。我是那辈子做的孽啊～”

“啊！～～～～～”二哥的声音也从后面的小屋传了出来，我听得出，那是绝望的声音。我听得出那是怨恨的声音。我听得出那是无助的声音。

我突然索然的对魏老板道：“那条虫子，在一个洞里爬进爬出的很有意思么？”但是，他好像已经疯狂了。一阵猛烈的抽动，我浑身都开始剧痛。汗水，就像一条条小溪从我身上流过。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笑话的意思，说有一个学校，围栏是用铁枪头作的。为了防止学生翻越围栏，上面就挂了警示语：如果，男生从这里路过，就会变成女生。女生从这里路过，就会变成女人。我想我现在开始就已经是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