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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稍稍降低了些,夜里甚至再次出现了一些霜冻,许多车辆得以借此机会驶出了泥泞。可是,随着我们进一步的后撤,被翻搅得一塌糊涂的道路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在一名年轻少尉的带领下,我们连经常承担起后卫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是尽可能长时间地挡住敌军,甚至在可能的情况下发起反击。不过,通常说来,苏军攻击我们时所使用的武力相当强大,我们根本没有能与之匹敌的重武器。他们高喊着“乌拉”朝我们冲来时,我们通常所能做的是迅速逃离。唯一的结果是,我们这支小小的连队变得越来越弱小。
在阿波斯托洛沃和谢洛科耶之间开始这场后撤时,我们至少还能说是“有组织的”。为了给我们的行李车和重武器争取时间,以便让他们穿过无尽的泥泞,作为后卫部队的我们占据了带有掩体的一座前炮兵阵地。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守住这座阵地,等夜幕降临后再追上大部队。作为加强,从其他单位调了几名士兵给我们连,另外还包括一辆半履带车拖曳着的一门75毫米反坦克炮。这座炮兵阵地位于草原中间,条件相当好,只有右侧的向日葵地稍有些泥泞。
起初,这里一片平静:我们没看见也没听见敌人的任何动静。但我们知道他们正在不断向前推进,随时可能出现。他们肯定也知道,这里已经没有连贯的防线,要是我们给他们制造了麻烦,他们干脆不理会战壕中的我们,直接从左侧或右侧绕过。敌人从我们的两侧经过,留下的硝烟和灰尘非常明显。
我们这位年轻的少尉将那座掩体作为连部。我的机枪阵地设在掩体右侧一个狭小的散兵坑中,弗里茨?哈曼负责保护掩体的安全,轻装排位于左侧。反坦克炮隐蔽在修建掩体时挖掘出的泥土所堆成的一个土堆后。芬德中士建议,应该将反坦克炮阵地往后移,他的看法是,一旦敌人的坦克发现我们的反坦克炮,会危及到掩体和我们的重机枪阵地。但他的建议被忽略了。
正当我和弗兰茨?克拉默忙着改善我那挺重机枪的射界时,敌人的第一轮炮弹呼啸着飞来。炮击并未针对任何特定的目标—“骚扰性炮火!”瓦尔德马说道,他站在侧后方的一个散兵坑里,用望远镜查看着前方连绵起伏的山丘。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喊道:“该死!他们像一大群蚂蚁那样朝我们来了!”
通过机枪上的瞄准器,我也看见了敌人。俄国人就像一支白蚁大军,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朝我们而来。瓦尔德马估计他们距离我们还有3-4公里。对方的速度很慢,几乎是在散步,但却是以一种稳定的速度不断推进。只要一个小时左右,他们便会杀至我们面前。可是,几分钟后我们又判断出,敌人的主力并不是直扑我们而来,而是向着我们的右侧而去。
“看起来他们会绕过我们,”我说道。
“我不这么认为,”瓦尔德马说道:“他们的右翼可能会迎头撞上我们。”
就在这时,苏军的大炮朝着更远些的前方开火了,轰击着他们行速缓慢的步兵前方的空地。瓦尔德马说得没错:要是俄国人这样走下去,他们的右翼会掠过我们的阵地。我们首先该做的是保持不动,但如果敌人逼近到危险的距离内,我们就应该开火。瓦尔德马也同意这种做法。可少尉的看法不同,他把我们叫过去,告诉我们,两挺重机枪现在就应该开火射击。
“简直是发疯!一公里半的距离,这么做完全是浪费子弹—我们会丢失阵地的!”瓦尔德马恼火地说道。
于是我等待着。可其他的武器一齐开火了,于是我也打光了一条弹链。在我们前方,棕色的人群并未有任何停顿,而是继续向前推进,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那样。我的机枪随后便卡壳了。
我咒骂着上了漆的钢制子弹:一发子弹卡在了枪膛中,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我通常在敌人距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或者为了干扰正在集结中的敌人时使用这种子弹,但我总会留几箱质量较好的子弹,专等敌人发起正面进攻时使用。但我仍需要1-2根备用枪管,以便在战斗真正打响时使用。约瑟夫?施皮特卡是我们的携弹手,他至少带着一根备用枪管。可他在哪里?
我问比特纳是否知道我们的助手在哪里,他告诉我:“他们肯定在掩体里。”我必须去那里找到他,于是我问了问瓦尔德马。
“你去吧,我来操纵机枪,俄国人离我们还远着呢。”
为了节省子弹,瓦尔德马用短点射朝着俄国人开火射击。掩体内,只有芬德和另外两个人—其他人都被少尉派到附近的散兵坑里去了。我匆匆点上一根烟,正当我走出掩体时,有人叫道:“坦克!”几秒种后,一发炮弹击中了掩体的顶部。我们的反坦克炮开了一炮,击毁了对方的坦克。
我冲出掩体,想回到自己的机枪阵地上。敌人坦克的炮弹不停地在四周炸开。我跳入旁边的一个散兵坑中,然后便看见三辆T-34从左侧逼近,径直朝着我们的掩体驶去。战壕里的士兵已经跑了出来,朝着后方逃去。
“他们都跑了!”弗里茨?哈曼叫道。然后,他和比特纳也跳出了散兵坑,跟在少尉和其他人身后飞奔起来。两辆坦克朝着逃亡中的士兵们开火,第三辆坦克在掩体旁逡巡,随后便开炮射击。一发炮弹将四散奔逃的反坦克组员炸得支离破碎,接着,T-34的炮塔打开了,几枚手榴弹扔进了掩体的入口。
我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想跳起身,跟在其他人身后一同逃命。但太迟了!一辆坦克刚刚碾过弗里茨?哈曼的重机枪,将其彻底压扁。然后它跟着另外两辆坦克,从我身边隆隆驶过。现在跳起身就意味着找死。我不得不待在坑里,静观其变。瓦尔德马和克拉默也在他们的散兵坑里,芬德应该还在掩体内—他被击中了吗?
此刻,我的性命岌岌可危,我朝着瓦尔德马和克拉默望去。他们没有开火射击,正摆弄一根机枪枪管,无疑,机枪又被卡住了。这时,推进中的苏军士兵越来越近。然后,我听见了芬德中士的声音。
“怎么回事,你们干嘛不开火?”芬德中士站在掩体门口,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左臂。他肯定是负伤了。
“几根枪管都卡住了!”瓦尔德马叫着,拼命地想把卡住的子弹拨出来。最后,他终于成功了。他换了一条弹链,关上枪膛,将弹链拉紧。机枪咆哮起来,打出了两个长点射。前方的苏军士兵纷纷趴倒在地。可我们的机枪又一次卡住了。这可真气人—我知道这种感受!一旦枪管过热,或是机枪内部出现哪怕是最小的故障,这种情况便会发生。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换根枪管,并让这根枪管冷却下来,或者是使用质量好些的子弹。
我期盼着瓦尔德马能明白这一点,可最近几个月里,他一直在使用冲锋枪,并未操作过机枪。要是这挺机枪不开火,我们就全完了—俄国人会把我们拉出散兵坑,要么俘虏我们,要么直接把我们枪毙。瓦尔德马和克拉默低着头,忙着清理他们的枪管,步枪子弹在他们四周呼啸着。瓦尔德马不停地祷告着,不时望一眼越来越近的苏军士兵。我惊慌失措,心里暗暗责骂自己。我干嘛没有留在原地呢?
我估计瓦尔德马和克拉默一直在使用那些质量低劣的子弹,尽管至少有六箱高质量的子弹就放在他们的散兵坑里。在处理子弹卡壳的问题上,我比克拉默强得多,因为我的经验更加丰富,而他,从未真正地应付过这种情况。如果两根枪管都被子弹卡住,而且,如果子弹的底部已被撞击过,再想把子弹取出就有点困难,会很费时间。
这些念头在我脑中盘旋着。但在一切变得无可挽回之前,我必须尽快设法让这挺机枪响起来。天哪—迄今为止,我一直依靠着这挺机枪。在越来越激烈的步枪射击声中,我带着惊慌和恐惧叫嚷起来:“我来了!可你们必须有一个人得离开散兵坑!”那个散兵坑太过狭窄,无法挤下三个人,瓦尔德马也知道这一点。我们两人同时跳了起来,瓦尔德马紧跑几步,消失进旁边的一个散兵坑中。我奔跑的距离比他稍远些,就在我穿过弹雨时,左前臂感到一阵热辣辣的灼痛。疼痛并不厉害,但我能感觉到鲜血涌出了我的衣袖。
随着最后的一跃,我跳入了散兵坑中,开始检查机枪枪管。不出所料,两根枪管都被子弹卡住了,两颗子弹的底火也已被撞针击发过。该死!看来,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将子弹取出。这时,我看见掩体处有几名士兵,我朝着他们叫道:“我需要备用枪管!”,然后,我试着用专用工具将卡住的子弹取出。在我们面前,那些棕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几乎已经能看清他们的脸。就在这时,我听见瓦尔德马的冲锋枪响了起来,掩体处的几个人也用步枪开火了。毕竟,这里还有些步兵没有逃跑。
可是,面对苏军汹涌的大潮,稀疏的步枪射击根本无济于事。难道,就这样完蛋了吗?眼前的情形看起来肯定是这样。我从未真的想过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我为什么应该例外呢?现在,等待我的将是阵亡或被俘—也许是更糟糕的结局。我们曾多次听说过苏联红军是如何对待俘虏的。当场被打死会更好些,反正被俘后我也无法生还。我试着默默地祷告,可由于胃里翻腾不已,根本说不出连贯的话语。我不由自主地解开手枪的皮套,将“鲁格尔”冰冷的枪柄握在手中……
这时,有人在我身后咳嗽着。“拿着,从另一挺机枪上拿来的备用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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