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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他们之间的感情无疑是非常荒谬的,也不可能有人会理解,所以他们清楚,只要还留在这里,他们的关系就永远见不得人。所以他们采取了疯狂的行动,他们想到了私奔,一个还没有离婚的男人,带着他的女学生像古代那些伟大爱情故事里的主角们一样去私奔,这份勇气即使在现在看来,也同样值得让人敬佩。不过在那时,我是不理解的,我是在我姐半夜和我妈告别时,偷偷听到她们的谈话的,当时我只觉得,我姐是不是疯了?”
“那应该是七四年,是秋天,我记得晚上外面很吵,各种各样的虫子叫,还有讨厌的蚊子,常常半夜就把我咬醒,那时候肯定是我妈在地上点的艾草烧没了。我姐其实白天就在做准备,我看到她在收拾东西往包袱里包,可我怎么可能想到她是要离家出走?大概是到了下半夜,我听到了她们的说话声,只听我姐说,‘娘,这都是我的命,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生在这个世界上,我这辈子命里注定欠了你们的,可我已经折了一条腿,现在我对得起你们陈家了,你就让我走吧。’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我妈问,‘你们真的决定了?他会一辈子对你好吗?到了外边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有什么事儿,你连个说的人都没有。’我姐又说,‘娘,他你还不放心吗?他是好人,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再求什么,能有个男人对我好就已经知足了。’接着,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声,只听到我妈在叹息,后来我听到脚步声,她们好像一起出了棚子,我就从床上起来,也悄悄跟了出去。李韬略一直都在村口等着,看到我妈和我姐一起过去,他也有些慌张,离得远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李韬略好像一直在点头,再后来,我姐就突然跪在地上给我妈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来和李韬略拉着手就匆匆走了。那天月亮还不错,我能看到他们一人手里一个包袱,走的是那样匆忙,我姐的腿虽然不灵便,可在那时也像是小跑,就像后面有人在追他们。我妈在村口站了好长时间,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我姐他们的身影,这才转身准备回家,而这时,我也从暗处跑了出来,我妈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也看到她脸上挂满了泪。”
“我问我妈,我姐要干什么去?我妈就摸着我的头说,你长大就会懂的,今天晚上的事儿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记着。我点点头。然后我妈又小心地四下看了看,拉起我的手也匆匆往家里奔。我姐就那样走了,她甚至都没有和我告别,那时候我还生她的气,不过很快我就想明白了,她是怕我哭,我一哭或许就会动摇她离开的信心。我也知道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可那晚我并不明白李韬略为什么会和她一起走,其实那时她们的对话已经露出端倪,只是我根本没把他们往一块儿联系,是第二天马红军领着李爱国到我家来闹,我才不得不相信事情原来真的是那么回事。”
“我姐和李韬略虽然选在深夜离开村子,可还是有人看到了,只是当时他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第二天,村里人先发现李韬略不见了,怎么说他也是还在改造的人,做做样子也得调查一下,何况那时他还是马红军的男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于是就有人举报昨晚看到的情况,来我家里一看果然我姐也不在家,马革命就问我妈我姐哪儿去了?我妈说到远房亲戚家去了。马革命怎么会相信,他冷笑着说这么巧,恐怕去串亲戚是假,两个人私奔是真吧?还没等我妈再反驳,马红军就嗷嗷叫着闯了进来,手里还拖着李爱国。我一直叫他李爱国,就算改了名字他也是李爱国,我从不承认世上有马爱国这个人。马红军哭闹着就扑向我妈,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都是污辱我妈和我姐的话,说我们一家不正经老的养汉小的偷人,如果不是有人拦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真像要把我妈撕了。马革命说事情还在调查,没有得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许胡闹。可马红军怎么肯罢休,她一直在我家里骂,后来连李爱国也加入进来,骂我姐是小妖精,当年怎么不摔死,摔死了就不会再祸害人了。一个农村妇女骂街耍泼也就罢了,不和她一般计较,可你李爱国是个男人,也这样做就太过分了,我愤怒地说,李爱国,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李爱国也瞪着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我说你他妈的要是有种就别和个娘们似的只会骂骂咧咧,咱俩出去单挑。”
“我和李爱国只是剑拔弩张,在那种情况下也根本打不起来。马革命始终想从我妈嘴里套出话来,可我妈就是一问三不知,说谁看到的你问谁去,反正她不知道李韬略的失踪和我姐有什么关系,我姐是到城里我姥姥家的亲戚家里去了,那里有个福利工厂招工。马革命当然不会知道我们在城里根本就没亲戚了,而且那个举报的人也不敢咬硬,又说是晚上黑可能也会看错,可能那人并不是我姐和李韬略,或者只是他们中的一个。他这样一说,事情就更加无法追察了,就算马革命再怎么怀疑,但他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他就不能对我们怎么样。”
“那后来怎么样?你姐回来过吗?”
“没有,直到现在我都没再听到她的消息,当时我妈说他们是去了西北的农场,因为国家鼓励到那边去开荒生产,所以对过去的人要求都很宽松,不会过多调查你的背景,比较容易就能在那里落户。我姐最初也没有敢往家里写信,我想她一定是害怕让人从邮戳上发现他们的行踪,因为村里的每一封信都是要经过生产队的,不能保证不让马革命看到。而两三年后我们也离开了这里,她就是再写信回来我们也收不到了,一晃就是三十年,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对方,或许这是个机会,如果你把这件事情报道出来,如果她还活着,或许她会看到的,会知道她弟弟一直都在找她,他并没有怪她不辞而别,而是敬佩她的勇气,也一直都希望她能生活得幸福……”
“我姐走后,我妈就变得更加忧郁,这种情况其实从我爸走后就已经开始,只是一年比一年厉害,现在想想,那似乎是神经质的开始。那时候,我妈经常和我们说话,除了我们她又能和谁说呢?虽然我们可能根本听不懂,可我想她的目的也并不是要我们听懂,而是只要能说出来,她心里就会舒服些。就是在她不厌其烦像是自言自语的诉说里,我慢慢知道了我们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在那些年,这些事情也在我尚未成熟的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所以后来的事情虽然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必然,就像你们学问人讲的因果,所有的条件都具备了,结果的出现只是水到渠成。”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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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陈根清所言的因果,什么事情确实都不会无缘无由,比如陈根红与李韬略的私奔,就是多种原因综合后的结果。这些原因,在事后的今天我们基本已经可以罗列出来,像关于李韬略的,与马红军的不幸婚姻肯定是首要原因,而马红军给儿子改姓无疑又把李韬略逼上了绝路,让他不再对那场婚姻抱有任何希望,自然也不会再有任何顾虑,而这时陈根红的出现恰恰添补了他内心的空白,而且他心里一直都对陈根红有愧疚,一直都想能够做些补偿,还有什么能比照顾她的一生一世更好的补偿?而对于陈根红,对李韬略的爱慕由来已久,在她成年之后这种感情自然会有向爱情转化的可能,而李韬略的不幸婚姻对她也是催化剂,而且事情闹到不可收场也是因为要帮助她。不过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或许没有这个原因也不会改变事情的最终结果,可毫无疑问因为这件事情的出现,使陈根红果断地做出了私奔的决定。这个原因就是那年夏天的时候,陈根红唯一的闺中密友周米兰离开了村子,就是前面说过的周米兰去城里医院做了护士。
村里的人都羡慕周米兰的运气,在城里有个好亲戚,所以她不会像其它女孩那样让如花的青春凋谢在这山沟里,不仅能够到城里去做工而且还是非常不错的护士。周米兰的离开,不仅是让陈根红失去了心理上的依托,也让陈根清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因为在那两年里,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渐渐不是姐弟那样单纯,通俗一点地说就是陈根清爱上了周米兰。虽然那时他只有十六岁。
白花花的日头烤得大地都在发晕,所有的东西在人的眼里都像喝醉了酒晃晃悠悠,即便是在树叶的遮挡下,也像是坐在船上,整个脑袋一直随着波浪上下起伏,眼睛都快要被晃晕了。高大的杨树干像被乱刀砍过一样,粗糙的树皮零乱地向外翻着,随时都有爆裂脱落的可能。松树的纹理到底细致一些,如此的暴晒并没有伤到它的皮肤,只是溢出的树油像泪一样在涌个不停。就是那样一个午后,丝毫没有秋风萧瑟满川红叶的意境,可却不影响一出离别曲的悄悄上演,离人的眼中也如同那些松树,泪水涟涟绵绵不断。
男孩问:“真的非要去吗?”
女孩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去?难道你希望一辈子留在这里?”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高兴地说:“当然不是。可你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女孩忙说:“你还小,机会多得是,你要努力,到时也去城里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男孩撇撇嘴,“努力?怎么努力?我城里又没有亲戚。”
女孩就严肃地说:“不许你说这样丧气的话,难道城里没亲戚就进不了城?”
男孩不再说话,丧气地低下了头,女孩或许也觉到说的有些重,就拉了拉男孩的手,“不许这样没出息,我会在城里等着你的。”一句等你,曾令多少人魂牵梦绕即使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矢志不渝,一句等你,也让无数人肝肠寸断无奈海角天边千山万水如恍然隔世。男孩不知道这算不算就是永别,因为在他眼里进城就如同登天一样的难。其实就是女孩,信心也并不是非常坚定,只是在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呢?男孩女孩面对着,离得很近,彼此应该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所以他们的呼吸都在加速,女孩的身形玲珑圆润,已经完全是个大姑娘,男孩的身形虽然还略显单薄,但个子已经比女孩高出几指,所以女孩拉着他的手,脸颊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相信我,你一定也能进城的。”
男孩是陈根清。女孩是周米兰。那一天,他们的分别也宣告了那段纯洁的青春岁月的终结。
周米兰夏天去了城里,陈根红秋天逃离了村子,这年的冬天对于陈家仅剩的孤儿寡母,就成了有生以来最冷的一个。入冬的时候,生产队接上级的指示,要抓紧冬季农闲的时候在地边修水库,一来缓解清水河每年汛期容易造成的险情,二来也可以改善村里的灌溉条件。黄羊堡生产队做出了自己的要求:修水库期间的劳动属于义务工不计工分,但每家每户凡是有壮男劳力的都必须要出一个。苗香菊听到之后脑袋就嗡地一声,因为这时的陈根清刚好满十六岁,属于被征召的范围,可他怎么看也是个孩子,突然就去干修水库这样的重活儿能受得了吗?
义务工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可苗香菊心疼儿子想替他去,找到马革命后却被拒绝了,马革命的理由很充分:你是女人,怎么能顶替男人?要是家家户户都用女人替男人,那这水库得修到猴年马月啊,耽误了生产这责任谁负?苗香菊说,“可根清还小,他那身板你也看到了,真干起活儿来肯定不如我。”马革命却嘿嘿笑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你就是比他能干,扎到男人堆里也不是那么回事。”马革命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可他心里却未必完全于公,或许他正在得意,把陈根清支使走了,家里不就只剩你一个人了吗?
陈根清没有和我讲这个冬天的故事,只是说很苦,他很苦,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和大人一样拿着铁锨镐头,在干冷的空气里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刨土挖土铲土撩土推土,一干就是三个月,细嫩的皮肤裂开了口子,周身像被抽去了筋骨等等,这些已不需要再多描述。我想说的是还应该有另一种苦,陈根清虽然没有提,但我相信一定有,就是他内心的折磨。陈根清应该非常清楚马革命一直在对他娘进行骚扰,那时他人在外面怎么可能不牵挂留在家里的娘?所以苗香菊那时也应该非常苦,无论拒绝还是接受,对她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虽然通常情况下,幸福总是短暂的,而痛苦总是冗长的,可这一次,我决定让痛苦变的短暂,而把时间都留给那些短暂的幸福。所以我们马上把时间跳到春节时,这时水库已经修好,陈根清回到了家里,而在城里的周米兰也放假回来过年,两个人在分开半年后又见面了。或许是由于修水库时的劳累,也或许是由于分开的时间太久,陈根清看到周米兰时,委屈地直想哭。
直到那天陈根清在说起时,他还是认为周米兰或许天生就是当护士的料儿,因为她的脾气是那样的温柔,简直有些出乎人的想象,所以他才会不可救药的爱上她。春节时的天气已经很冷,可这冰冻不住两颗心迫切渴望见面的热情,站在树下的周米兰和陈根清没有一丝的发抖,他们的交往始终都是在秘密中进行,谁都不想给村里人以闲话。
离别半载,两个人有太多的话要说,说的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的陈根清突然莫名的冲动起来,他紧紧地抱住了周米兰,那样子就像恨不得能把周米兰揉碎在自己的怀里。周米兰没有反抗,甚至当陈根清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时,她也只是一阵阵的颤抖,并没有拒绝。陈根清那时其实并不懂男女之事,他也没有渠道可以学到,只是造物主既然制造出了人类,并且让他们繁衍生存了几千年,就一定赋予了他们一些与生俱有的本能,就像当陈根清的血液开始沸腾,下身有种难以抑制的肿胀时,他的手就不自主地摸到了周米兰的腰间。
冬天臃肿的衣服是陈根清眼里最大的障碍,他不顾一切的撕扯,扯开了周米兰的棉袄拉出秋衣,于是他的手触到了温热柔软的肌肤。周米兰的身体开始像炉上的水一样升温,她兴奋,她渴望,她也害怕,她像迷途的羔羊一般不知所措,这时的陈根清,不是比她小三岁的弟弟,而是一个男人,让她激动晕眩的男人。可周米兰的脑子里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陈根清怎样摸她都可以,就是不能来真的,做了半年护士的她已经明白男女之间到底能发生什么。
只是那种情况下的陈根清,仅仅靠手的触觉是不能得到满足的,他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本能会给他指引。“不,不行。”有些喘息的周米兰突然挣扎着说,因为她感到陈根清的手已经插进了她的腰带。可陈根清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于是他的手仍旧在继续往下寻找。周米兰却没有再像小猫那样温顺,而是像猎豹一样突然爆发,把陈根清推了出去。陈根清惊讶地瞪着大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周米兰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陈根清在诧异之后似乎明白了,在尴尬中解释说:“我……我太喜欢你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可周米兰的眼里闪烁的却是迷惘的目光,陈根清急切地说:“你不相信?”周米兰摇摇头。陈根清又说:“你觉得我们还小?”周米兰还是摇头。陈根清有些不明白了,惊讶地问:“你不喜欢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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