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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远喝口水,偏薄的两片唇抿了抿,那上面多了一点水泽,“你拖个地都能摔一跤,疼的要死。”
黄单一愣。
聂文远也愣住了。
黄单看着男人,慢悠悠的说,“我有在你这里拖过地吗?”
聂文远皱皱眉头,似乎是想不起来了,他困惑几瞬,“人到了一个岁数,记忆力就会减退。”
黄单弯下腰背,凑到男人的眼跟前看。
聂文远看着放大的一张脸,近到连小青年脸上的一层小绒毛都看得见,他单手去捏对方的脸,“嗯?”
黄单认真的说,“不要说自己老,我不喜欢听。”
他听着,总会去想生离死别这四个字,想着想着,心就不好受,堵得慌。
聂文远拨开小青年额前的几缕发丝,指腹摩擦着他眉心的朱砂痣,唇印上去停留了一会儿,“好,以后不说了。”
黄单把男人推开些,继续盯着他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聂文远的面容肃穆,“小于,别再看了。”
黄单发现男人的裤||裆|那里多出来了一大块,他后退一步站直了身子。
聂文远咕噜咕噜把一杯水喝完,一滴水珠顺着他刚毅的下颚滴下来,滑过他滚动的喉结,埋入灰色粗线毛衣的领口里面。
黄单有些口干舌燥,理智还好好的,他没有被色||诱。
聂文远起身继续擦灯,擦完了就去擦桌子拖地,“今晚小年夜,你准备好了吗?”
黄单说,“还没好。”
聂文远揉额头。
黄单也揉,积分攒的好慢,现在只能买三支,做一次的量都不够,更何况他们一晚上要做几次,如果能有个活动就好了,只要有,他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拿到奖励。
小年夜是不行了,大年夜兴许可以,黄单说,“你的伤口还没痊愈。”
聂文远来回擦着桌子边沿,他没抬头,眼皮也半垂着,“小于,这借口不行,换一个。”
黄单说,“不是借口,是我担心你的身体,伤养好了,我会放心。”
聂文远擦桌子的动作顿时一滞,他抬头,嗓音低沉,“哭了?”
黄单没哭,眼睛是干的,只不过他的声音里隐隐有几分哭腔,可能是回忆起了什么难过的事。
把抹布扔开,聂文远的一只手伸过去,绕到小青年的脖子后面,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往怀里一捞,唇蹭蹭他柔软的发丝,蹭蹭他白皙的耳朵,之后就去碰他温热湿||润的嘴唇。
黄单的后背靠着桌子,他环住男人的腰,被亲的呼吸急促。
聂文远从小青年的嘴里退开,舌||尖扫过他微肿的唇瓣,额头抵着他的,炙热粗重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小于。”
黄单看到男人的瞳孔里有他的影子,还有深沉的欲||望,不知何时冲破重重障碍,那架势像是要乘风破浪,翻云覆雨。
就在这时,聂文远的手机响了。
黄单说了句“我去卫生间”,他就脚步飞快的离开了。
聂文远看一眼上面显示的那串座机号码,他往沙发上一坐,按下了接听键一边听,一边克制着什么。
吴奶奶的电话打到聂文远的手机上,问他知不知道陈于在什么地方,声音挺急的,“文远啊,你要是知道,就赶紧让那小子回家一趟,你姐一个劲的在电话里哭,找他找的快疯了。”
聂文远说,“好,我会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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