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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先是仔细问了宋乔的病情,接着又试探着问道:“我听说公公准备换儿媳妇了,是不是真的?”
宋乔态度坚决,急切剖白道:“不可能的,方宁,我除了你谁都不要!他除非连我一起换掉!”
方宁声音低沉压抑:“公公要真这么做,我也无话可说。”宋乔再三剖白心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她看看。
宋乔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着痛苦和愧疚:“我们到了今天这一地步,一切都怪我,怪我太急色,若是我能守住当初的约定,什么事都没了。”
方宁立即温声接道:“不,不能全怪你,我自己也同意了的。”乔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两人同居一室,有这种心思很正常,连她自己都有。
宋乔继续自责:“……都是我没担当,不会为人处理,我若是调停得当,你和爹也不会这样。……我除了读书什么都不懂,怪不得你会后悔。”
“快别这么说,当初吵嘴时,我气冲上头,什么都顾不得了。怎么伤人怎么说。说完就后悔了。你千万别把我的气话当真。说真的,跟你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我其实挺快乐满足的。你是没有那些年龄大的人稳重、成熟、圆融。可你的心是最纯最真的。‘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说的就是你这种。所以当初哪怕有人说你会瘸,我也不介意,即便你真的好不了,我也会跟你过一辈子。你对我真心,我也回报你真心。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白天还好些,一堆杂事要忙,一到了晚上就觉得痛苦难乃……”宋乔感动得一塌糊涂,心里既酸涩惆怅又幸福甜蜜,他翕动着唇半晌说不出一句恰当的话来。
“这一年,除了个别时候,我都挺快乐的。不止你好,你们家的其他人也都好,柳柳、小木头、来福、玉嫂,甚至两条狗都挺好……”宋老财愤怒地攥着拳头,连狗都提到了,偏偏没有自己。他对她就没有一点好吗?
宋乔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哀哀切切地为父亲辩解道:“……爹其实挺不容易的,以前受我外婆的气,我娘身体不好,他整天操心奔波。娘去世以后,他既当爹又当娘辛辛苦苦地拉扯我们,柳柳身体也不大好,小木头又那样,起初两年还要带他到处求医问药……”
宋老财默默感动一把,熊孩子你终于有了点良心了。
方宁先是赞同他的话,诚恳地附和道:“我也知道爹的不易。”
接着她话锋一转,声音因情绪激动,顿时高亢响亮了许多:“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他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吗?我没有兄弟,父母老实本分,爷奶叔伯如虎似狼,我若是不强硬一点,说不定早就被卖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性子业已铸成,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我吃得了苦,受不了委屈。当初两家说亲时,就有人跟我爹娘说,你爹那人不好相与,但我却想,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咱们谁没有点缺点。再看看他对柳柳那么大度温和,对你娘也是情深意重,就知道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以此类推,他将来对儿媳妇也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我打进门后,是真的把他当亲爹孝顺。做什么事都要提前征得他的同意,拿出自己的嫁妆给他和小木头添置衣物,改善伙食……可我想错了,我能把他当亲爹,他却不能把我当亲女儿看。我的好,他全忘了。只记得我的不好。他一看到咱俩恩爱,心里就不舒坦;看到我跟你在书房,就不高兴,看到我出手大方还是不舒服。他却不想想,咱俩恩爱难道不好吗?非得吵闹他才高兴吗?我跟你在书房又没耽误你读书,我出手大方还不是为了家里的名声着想?咱们宋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不想以后别人一提到宋家就只想到一个‘抠’字。我自认在这方面没有做错什么。唯一的错处就是喝避子汤这事,可是我总不能拿这事去问公公吧。再者我总共只喝了几回而已。我只是想晚生,又不是不生。可他竟然偷偷藏起药渣,他做为老人,管得也太……算了,我也不多说了。反正他要换儿媳妇了,也许以后的新人会不介意也不一定。
还是那句话,我谁也不怨,怪只怪自己,咱俩是有缘无份。你让公公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了,你虽是男子可也要讲究名声,你将来还要中举入仕呢,让人拿住把柄可不好。你要吸取教训,千万别再找我这样的。新娘子的性子一定要该软时软该硬时硬时。爹让她软就软,让她硬就硬。遇大事要有主见,对小事全听公公的。对弟弟妹妹要大方,对别人要小气。既要跟你恩爱和睦又能遵从三从四德……暂时就这么多吧,我要走了,你好好休养。”
宋乔一听她要走,顿时心如刀绞一般,抱着方宁失声痛哭。他们成亲一年了,从没有分别过么久,每晚拥着冷床冷被,他心里就像针扎了一般难受,五脏六腑像被掏空了一样,无比空虚。一看到她的衣裳用具就会触景生情,不能自己。可他又不敢当着爹的面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一天天的苦熬着,此时是在再也忍不住了,积攒多日的思念和愁苦像山洪一样猛然爆发了。
宋老财听到儿子压抑痛苦的哭声,心像被猫抓了一样,生疼生疼的。他怎么觉得自己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方宁的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你别这样,荷生,我离了你不好过,但你离了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了新人,慢慢就会忘记了。……你以后要好好读书,有空多陪陪柳柳说说话,其实她也挺寂寞的,你还要多陪陪小木头玩玩。还有爹也是一样,娘去得早,他一个人挺孤单的。他有老胃病,到了阴天下雨,关节还会疼。我前些日专门请一个老大夫开了药方子还买了膏药,今日也带来了,你都收好。别说是我给的,说了他也不会信,末了还说你故意夸我。”
宋老财心里一酸,感动得热泪盈眶。这样好的儿媳妇,他上哪儿找去啊。若真是这样硬生生的拆散他们,自己的老伴还不半夜里来找他!
方宁和宋乔拉扯了一会儿,便捂着脸奔出房间。宋老财连忙站在一边,做出一副刚回来的模样。
方宁低着头,神色尴尬地叫了声爹便匆匆离开了。
宋乔趿拉着鞋子,失魂落魄的追将出来:“方宁,你别走——”
宋老财定定心神,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后,转头对宋乔斥责道:“瞧你那样子成何体统,赶紧的梳洗一下,一会儿跟着我去你丈母娘家。”
宋乔一脸的难以置信,呆在原地没动。
宋老财不耐烦地嚷道:“你的耳朵也受腿牵连了?”
宋乔如梦初醒,傻笑着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宋乔觉得自己应该拍拍马屁,又加了一句:“爹,你真是越来越好了。”宋老财表面上不屑,嘴角却不由处往上翘。这儿子终于学乖了。
和解
方宁回到家后;一看舅舅来了,自然十分高兴。方氏关切地问她宋乔严不严重;方宁神色和悦地笑笑:“没事,我估计他们一会儿就该来了。”她进屋跟宋乔说话时;就料到宋老财有可能会偷听;所以关门时特地把门留了条缝隙;好让他听清楚。有的话就是专门说给宋老财听的。想必方才的一番话多少会给他一些触动。不过;她虽耍了一点心眼;但那些话确实是她的真心话。她以后可以站在宋老财的立场上想问题,希望他也能同样做到。
方氏听到这话,长长地松了口气;眼角眉梢都是笑。虽然他们两人听吴氏的吩咐,这两个月一直沉着气按兵不动。但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再加上村里的风言风语从来没停过,她总觉得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还好,今日终于要解决了。她心中颇有一种云开日出的感觉。走起路来脚底生风,中气十足的吩咐静宁:“静宁,快,把肉拿出来,再让你爹去网两条鱼。今儿好好庆贺庆贺。”
静宁笑道:“娘,你忘了,舅舅带了条大鲤鱼来。”方氏拍了下脑门:“瞧我都糊涂了。”
而宋家这边,宋乔手脚利落的换了身衣裳,梳洗一番,欢天喜地地跟着父亲出门。小木头一听说要去方宁家,懒觉也顾不得睡了,赶紧爬起来跟上。临走时,他又把柳柳给叫上。宋老财一看自家又是全家上阵,这一去亲家少不得又要留饭。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笑道:“荷生啊,过几天咱也请你说老丈人吃顿饭吧。”
宋乔笑容满面地应道:“好的,爹,都听你的。”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朝杜家走去,路上碰到其他村民,宋老财一律笑吟吟地打招呼。旁人问他干什么去,他一派坦然地答道:“杜三请我们吃饭呢。儿媳妇给她舅帮完忙了,叫她回家。”
村民们心知肚明他们两家的事,当面也不点破,打着哈哈过去了。
宋老财也有一个优点,就是他无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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