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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被艳娘解救出来的杨昭,跟着她走到二楼最北面的绣房,两人进屋之后,艳娘指着他通过房中隐藏的通道径直去到隔间。
嗅着来人身上的酒气,东方玉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怎么喝成这样?”
知道主子有话要说,齐武忙知趣地退开守在外面。
“找我什么事?”杨昭开门见山地问道。
东方玉将人拉到榻上坐下,“我有话问你。”
杨昭点点头,“说吧。”
许是因为喝了酒,面前人的脸意外地染上了一丝绯色,东方玉伸手拿下他脸上的半张面具,朦胧的烛光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烘托出几分平日里难见的柔和,总是泛白的嘴唇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房中的灯火,那点突然加深了的红,竟然让这看起来总是冷淡又无趣的人一下子鲜活生动了起来,刚准备开口说正事的东方左使见状眼中一亮,心里也不自觉地跳错了一拍,脑子一热,抬手揉上对方的脸,下意识地道:“小鲢子,你笑一个看看!”
见他两眼发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头没尾说的一句话更是让人不明所以,本就正为《葵花宝典》的事情发愁,杨昭心情欠佳地抬手拍掉了脸上的那只爪子,皱眉道:“你想问什么赶紧问,我没空跟你闲聊。”
手背上蓦地一疼,这十分不应景的一巴掌顿时打散了他脑中那些抓不住道不明的旖旎遐思,他面上微怔,想起今日的正题,也忙轻咳一声,正色道:“小鲢子,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对吧?”
虽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杨昭迟疑一瞬,却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秘密……是要他坦诚相待吗?那么《葵花宝典》的秘密……可是告诉了他,他就能打消碰那东西的想法吗?
东方玉见他半晌不言,心也不禁跟着沉了下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这样叫我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连你也要去猜疑去试探,你知道我有多累吗?”
“你想问什么?”少年蹙起好看的眉头,有些烦恼地道。
东方玉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那天的锦衣卫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郝家的那群人和在汝州追击你们的那些人,不会毫不相干吧?”
杨昭听罢不觉微微一愣,原以为他会问《葵花宝典》的事情,没想到竟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胡思乱想,思索一瞬,坦白道:“是那一夜,襄阳城……”
待得听完他勒索小皇帝,假传懿旨,耍弄朝廷命官,引来锦衣卫围捕,半晌的震惊之后,东方玉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个疯子,你还真敢干!”他似是想起什么,不觉神色一凛,“那天晚上,你说的办完事就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杨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我不那么说,你会安心留下,叫我跟他们走吗?”
想想那人说着信誓旦旦的话,却已是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东方玉便不由一阵后怕,怕过之后,心里顿时跟着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挫败感。“说好了坦诚相待,往后不准再瞒我,听到了没有!”他皱紧了眉头,恶狠狠地道。
杨昭张张口,忍不住在心中盘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对他多点信心?几番犹豫挣扎,他咬咬牙,很是认真地开口问道,“阿玉,教主有没有跟你提《葵花宝典》的事情?”
“未曾。”同样正想着自己心事的人,丝毫没想到杨昭会突然主动跟他提《葵花宝典》,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东方玉也不由得心头一跳,他知道自己不该瞒他,但却克制不住心中那种异乎寻常的尖锐直觉,杨昭似乎并不希望他拿到《葵花宝典》,虽然他能感觉到,这种不希望可能并没有恶意,可那是他唯一的机会,所以不管任我行是何居心,他都决定要赌上一赌。
杨昭微闭了闭眼睛,掩住眸中一闪而逝的暗光,默默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说好的坦诚相待,可所谓的“诚”终究还是抵不过他对《葵花宝典》的期待,既然如此,杨昭觉得自己也不必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眼中又罩上了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东方玉有些焦躁地蹙起了眉头,两手按在他肩上,“你非要这么对我吗!我说你笑一下能死啊?”
杨昭扒拉下肩上的爪子,对着门口低唤一声,“艳姑娘。”
闻声,艳娘忙带着姑娘们鱼贯而入,杨昭看了眼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站起身来,退后两步,对着榻上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等着对您笑的都排着队呢,我就不打扰左使快活了,告辞。”说罢,也不待人反应,便跟着婢女径直朝门外走去。
东方玉上前两步一把攥住少年的胳膊,有些懊恼地道,“我不是有意说谎,他说中秋之日,便会给我。”
杨昭回过身来,缓缓推掉臂上的那只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道,“阿玉,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目的,你对我,根本不必如此。”
盯着对方大步离去的身影,东方玉神色茫然地看向自己僵在半空的手,那里空空如也,从前是,现在是,以后呢?
有些惋惜地目送了一干被轰出去的美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房中的李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他那句话的意思是在摊牌吗?他的目的?真好奇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葵花到手
杨昭方一下楼,便被等候多时的秦三劫了个正着,知道对方许是真有要事要谈,他也只有跟随他到了说话的地方。
推开面前的热茶,杨昭有些担心地问道,“三哥,出什么事了?”
秦三开口道:“上回少爷提了之后,德叔又派了人去汉阳查访,发现那郝家二少爷竟然没死,人已经接到了庄里与郝夫人他们一家团圆,只是有件事,那郝家人想留在庄上,德叔叫我问问少爷的意思。”
杨昭闻言,也很是意外,“这个郝家二少爷倒是命大。”
“谁说不是,也亏得那郝老爷子舍命相护,自己都烧焦了,却用身子护了孩子,那些江湖人真是造孽啊。”秦三感慨道。
杨昭本对那不知好歹的郝家家主没什么好感,更加不会喜欢那个将阿玉置于险地的郝二少爷,如今乍一听此,心中也有些动容,“郝二少爷怎样了?”
“伤势倒是不严重,虽然爹死了,可是到庄上见了母兄,也算是心头宽慰了,如今伤势已经痊愈,只是心心念念要找那左冷禅报仇。”
“不自量力,他还想再玩一次吗!”
听得对方话中已多出三分冷意,秦三也不由得心头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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