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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第2页)

“哎,就是,就是不要煮,它会变成一缸暑凉,父皇如不信,我们可以一试。”

真是闻所未闻,“哈哈哈……”始皇帝开心地大笑起来,他当然不会亲自去试,但这种民间的趣事,对他真是新鲜。又比如磨盘草的蒴果撕开,里面的种子可吃。三角头草的叶子是酸的,味道好极了。听了这些趣事,使他感到愉快。这个螟蛉之女,一点都不怕他,这样和他亲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好象只有她一个了,这就是他特别喜欢她的地方。

回到兰池宫,想起上郡胡事,他立即作出了一个决定,让卿秩卢粲去上郡,任命他为护军中尉,督察边事。又把少府考工令叫来,命他督促各铸冶工场的工师,加紧铸造弩机、箭镞,这是他准备用来对付匈奴的重要利器。北方匈奴令他伤透了脑筋,他们的骑兵速度快,简直无法抵挡。经由王翦父子、蒙恬、赵亥、李信的提议,认为只有强弩才可以抵御他们,他接收了这个提议。今天,他派卢粲前往上郡,就是要他监督、组织起一支轻兵,这支军队和匈奴人一样,骑着马,长短相杂,但他们还多着一种武器,那就是这强弩。只等这支军队操练齐备,他非常想解除掉那来自北方的威胁。

做了这件事后,他才吩咐回咸阳去,并感到有一种把一块石头放了下来的感觉。

今天,正闲适着,这时赵高进来禀报:“渭南南门发生骚乱,有伙强贼袭击官军。”

始皇帝皱了皱眉,任侠游士作奸犯科之事现在已在各地频繁发生,只是,他没想到,今天这班强贼竟敢闹到咸阳来了,真是越闹越凶了。所以他关注起来:“你说!”

“情况未明,好象是有一帮积恶凶暴,以武犯禁。”

“就在咸阳?”

赵高如何敢回。

“徐延龄何在?中尉府是干什么的?羊商呢?闾丘衡呢?”他突然看见赵高一付诚惶诚恐的样子,本来还平和的心态,突然感到怒火中烧,“你还不去给我查个清楚回来?——立气势,作威福,结私交!”他喃喃地吐出这几个字。对于任侠游士,他是深恶痛绝的,一部《游士律》尚不能约束他们。他又想起那块会说人话的石头,想起槐状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天下哪有不乱的?”他感到自己有点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嘴唇都有点颤抖起来。

“父皇!”季嬴看见父皇这付样子,知道他无法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这种情况,近来是越来越多了。她深为其耽忧,情不自禁地劝慰道。

“闭嘴!”始皇帝对季嬴怒喝了一声,“赵成呢?朱孔阳呢?龙应奎呢?着他们进来!——这帮奸佞,竟敢在天子脚下闹事!”

中涓宦者急忙出宫宣诏,有宦者捧上方士们炼制的金丹,他服了一丸,才稍微镇定了一点。不一会儿,赵高和羊商、徐延龄来到,赵高将南门处所发生的事向皇上禀报了一遍。当始皇帝听到“廷尉右平张嫣被杀”时,他吃惊地一下子挺直了腰干:“张嫣死了?”他似有不信,这真让他震惊。张嫣是什么人?张嫣是他着意擢拔的朝廷中坚,是郎中署的郎官,是他为大秦千秋万代计,看中的未来的辅弼之臣,比如王离、李由、阎乐、依梅庭,还有最近调回京师的夏禄文(他现在任廷尉右监),张嫣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始皇帝向来爱惜人才,张嫣又是他特别看中的一个,对于他的死,他感到尤其震惊。

这时,赵成、龙应奎带着胡宪也被宣进,在皇上面前,他们如何敢隐瞒。将故齐王主田悯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上古师、洗心玉、北门晨风……,由北门晨风说到黄公虔。

“哪个黄公虔?”

“当年高渐离案主犯虞丘台,即是此人。”

“什么?”始皇帝似有不信,他冷冷地盯了一眼赵成,以示不满。

“……”

始皇帝的声音中透出一种底气:“如此重要的案犯,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脱逃,朝廷的颜面都让你们给丢尽了,你们还有面目站在这里?”

“陛下,”赵成斗胆,上前一步说,“此事,张嫣确实犯有……只是,”他迟疑了一下,本想讲“人已死”,但又觉得没这个必要,便直陈己意,“田悯尚在我们手里。”

“你以为虞丘台象你!”

“他?——他不会不来,象他这样一个沽名钓誉之徒,自以为中直,实为死硬。再说,田悯本是稷下学宫的象征,就象一块腐肉,群蝇菌集,只要看好她,臣以为……”

“她怎会有如此感召力?”始皇帝还以为田悯仅仅只是一个王主。

“她原就是稷下学派的佑护者。”

“陛下,我们也杀了他们一个斗越门。”胡宪极力想脱责。

“别说了!”赵成对他低声喝道,“哪来如此混怅东西?”他想。

始皇帝扫了他一眼,突然对田悯感到了兴趣,吩咐道:“带田悯。”

田悯被带进宫,依然未从那恶梦中醒来,但她那天生的丽质仍在,尤其是在这庙堂之上。季嬴一看到她,立即被她吸引。在季嬴看来,田悯是那么美丽庄正,她的气质不同于秦。秦国的贵妇,比如自己,在她面前,说不上为什么,总有点光彩失色。虽然此刻的田悯带有一点颓丧,但依然象一支带雨梨花,令人生怜,不过季嬴马上不这样想了。

始皇帝挥了挥手,让把她带下去,并说道:“雕文刻镂,伤农事者也;锦绣纂组,害女红者也,不喜五谷而喜金玉:田齐焉能不败!”父皇的这一番话令季嬴感到震撼。

“交给你了,”始皇帝还是比较相信赵成的,又说,“不必为难。”

赵成明白,在诱捕这一批奸佞之前,他不能让田悯死去。“臣明白。”他说。

“你们可以想想,怎样才能将这些奸佞尽力收捕之,一个国家,怎容得这私剑之悍?”始皇帝做事向来喜欢干净利落,从不惧怕挑战,何况只是这样几个毛贼?“你们可要筹划筹划,怎样才能制约住他们?——斗越门是谁?”

“邛崃剑庭西天嫫母哈婆婆尸后的弟子,”龙应奎说,“那哈婆婆比上古师更甚,也更歹毒,”龙应奎有点挟私愤地说,“这次杀了她的得意弟子,臣怕她会与朝廷为敌。”

“这不正好吗?”这一刻始皇帝的心中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他想把这些作奸犯科的悍侠一网打尽,但这只是一个想法,一晃而过。他就针对今日事,下了一道诏令说:“诏令全国,严格监察六国王族旧贵,凡此等人物,一律不得再擢用。”他没想到,这样的诏令,彻底断送了六国士人的进阶之路,使他们成为朝廷的死敌。“第二,对以奸犯公法,替人效死命的游侠豪客,必须严格拘禁,一俟查实,则收捕之,决不姑息养奸,不能让他们随意的以武行法,更不能以一种放任的态度,动摇了黎庶对朝廷的信心。”

大风秦楚 第二部 二卷、九、桃芸儿

章节字数:6424 更新时间:09…03…12 06:47

九、桃芸儿

田悯原被收押在廷尉府女监中,廷尉府在雍门宫南,廷尉府的监狱也在那里,和田悯一起收监的有负二、桃芸儿、翠帘。赵成接手田悯案,即把田悯羁押到御史府的大狱中。御史府在六国宫殿北,站在咸阳宫北露台上远远地可以看见,有复道相通。这御史府旁,有几处特别的囚室,与一般的富家院落无异。有室有院,有花有草,除了高墙和狱卒外,看不出是羁押罪徒的地方,田悯就被收押在这样一处院落里。

负张氏已死,翠帘受了刺激,恍恍惚惚的,还有负二和桃芸儿。廷尉右监夏禄文和廷尉右平依梅庭(张嫣死后,始皇帝把他从郎署调出,兼了张嫣的位置)拟将三人收为官奴。桃芸儿本想极力申辩,却被探视她的胡宪说住。胡宪告诉她,千万别把盈夫人一事说出来,那样势必会牵涉到他,好在这事只有张嫣知道,如今张嫣已死,胡宪知道秦律之严,宁愿失责也不愿意揽祸。桃芸儿也算是个痴情女子,遂死心蹋地地维护起胡宪来,矢口不提盈夫人之事。

胡宪知道桃芸儿为自己承担了许多,自是极力营救。依梅庭这人公正严明,不好说话。胡宪原本就是夏禄文的手下,又加上有舅老爷宗丁,宗丁就桃芸儿一事,狠狠地责骂了胡宪一通。但经过胡宪把事情的原委说与他听,也不敢轻慢,虽极不情愿,还是去看了夏禄文,胡宪为此花了不少上金。只是他不知道,此时夏禄文已看中了桃芸儿,并不想为难她。这之前,他已将桃芸儿带到自己在沣镐大道南面的外室中,桃芸儿虽极不情愿,但自己的生死大权掌握在这位大人手里,如何敢极力抗拒?遂被夏禄文逼住。桃芸儿此时已退到床边,无路可退,“大人,望看在胡宪的份上……”她还存有幻想。“哈,你还被胡宪梳拢过,这不更好吗?你就更用不着担心了。”夏禄文邪淫地有所特指地说。这时桃芸儿只感到夏大人的双手已按住了她的双肩,只轻轻一推,她就跌坐在床沿边,随即那个令她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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