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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终于到了。
队伍掐算着路程,在次日中午可至长安的时候,在一个镇子上歇宿下来。
次日一早,李鱼起床,正要洗漱一番,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一摞文书。
褚龙骧是个武夫,不擅舞文弄墨,以前只在边关打仗,也不耐烦聘个文案师爷随从前后,所以一应繁文缛节能省则省,同僚袍泽、朝中百官都知道他的情况,所以褚大将军有些礼数不到的地方,也就没人在意。
如今褚大将军也有自己的师爷了,那感觉,就像是小孩子过大年,穿了新衣裳,哪有不得瑟一番给人瞧瞧的道理,所以兴致勃勃地安排李鱼写些书信,这些书信都是给他驻守在各地的老战友的。
书信的大意就是告诉他们:老子从陇西调回长安任职啦,以后你们要是回京述职,记得打声招呼,老子要请你们喝花……喝大酒,不醉不准走。还有,别忘了带礼物!
李先生自然把这些文案工作全部外包给千叶姑娘了。本来这些东西并不着急,大可安顿下来之后再广而告之,所以李鱼交待任务的时候,也没让杨千叶尽快完成。但,现在整整齐齐一摞书信就搁在桌子上。
这显然是昨儿夜里,杨千叶悄悄潜入,放在桌上的。如果杨千叶不是进来放书信,而是要取李鱼的人头,只怕真就是悄然而来,悄然而去,无声无息,无人知晓了。
但是,杨千叶何必连夜写完这些书信,又悄然潜入他房中?
李鱼心中登时涌起一阵不祥之感,他赤着脚儿抢到桌前,就见摆在书信最上面的是一张纸,用镇纸压了一角,上面赫然一行大字,字迹婉约秀丽,李鱼虽不懂书法,却也已经是看熟了的,那正是杨千叶的笔迹。
“自与君识,恩怨难了。万绪千头,实难言表。蒙君援手,没齿不忘!今日一别,各自逍遥!”
她走了。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掉了。
李鱼拈起那页纸,反复读了几遍,怔怔出神半晌,才轻轻一叹。
李鱼心中,隐隐然有种不舍之意,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坎坷不平,也没有发生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但点点滴滴,却如涓涓细流,不知不觉,灌满了他的心思,令他情愫暗生。
连李鱼都觉得,自己似乎是太滥情了些。西北,还有一个栗特尤物痴心等待,长安,还有一个纯情佳人,翘首以盼,他实在不该再有拈花惹草之事,可感情上的事,又岂是全凭理智可以评断的?
只是,这淡淡一条红线,刚刚隐现,便就此断去了。
也好,也好!毕竟,从理智上来说,李鱼既明白自己不宜再沾孽缘,而且以杨千叶对复国的热衷,他既不可能从此追随,跟着她去光复什么大隋,也就和她绝无什么可能。
只是,理智是理智,情绪是情绪,又岂是有了理智就能心平气和下来的。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如今咀嚼起这句话来,心中真是别有一番感悟滋味。
褚大将军穿着小衣,站在廊下,拿青盐抹了牙齿,又用泡好的柳枝洁齿,正在刷牙。古语“晨嚼齿木”,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形了。
一路行来,此时已是早春三月,风轻气朗,刚刚度过一冬,换了轻衣,一身轻爽。再加上今日就能赶到长安,褚大将军情绪很好,刷个牙都刷得眉开眼笑的。
他正刷着牙,就瞧李鱼从房间里出来,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样。
褚龙骧灌了口水,漱了漱嘴里的青盐吐掉,仍然带着一嘴的盐沫子,向李鱼挤眉弄眼地笑道:“年轻人,来日方长,你可悠着点啊。”
李鱼呆了一呆:“啥?”
褚龙骧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宿营于野时,你不方便做些什么,这不,刚一住了店,有了较隐秘的住所,你就恣情放纵起来了。哈哈,先生昨夜可是太过操劳了啊?”
李鱼这才明白褚龙骧在打趣些什么,不禁苦笑,操劳个鬼啊,人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李鱼顺势道:“学生正要说与大将军知道,我那女奴,还有几个部曲……,昨儿晚上,全跑了!”
褚龙骧刚刚又灌了口水,正仰着头,在喉咙里“嗬嗬”地嗽口,一听这话,顿时“噗”地一声,仰天喷出一团水雾。褚龙骧赶紧抹了把脸,瞪大眼睛,愕然看着李鱼道:“跑了?你什么意思?他们做了逃奴?”
李鱼无奈地点了点头,几个大活人不见了,总得对褚龙骧说个理由,要不然这事儿也绕不过去。如今也只能借这个由头来解释了。褚龙骧怪叫道:“跑了?真真的岂有此理!来人、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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