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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睁开眼来,只见眼前一条大汉,三十不到年纪,身高大约一米八五,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头戴青纱头巾,穿着绿色战袍,整个人英气勃勃,不怒自威,真是好一条大汉!
正打量间,那边富安从地上挣扎起来,看清了这大汉的脸面,登时跳起八丈高来:“林冲,你吃了豹子胆,敢对衙内无礼!”
林、林冲!豹子头!
高强只觉脑子一阵乱,没想到水浒里的人物竟然在历史上,不,应该说在现实中出现了,这、这到底是什么世界?难道自己现在正在演“高衙内调戏林冲娘子”这一场不成?
只见林冲含怒道:“衙内,无端拦住拙荆去路,不知有何见教?”这话说得够客气了,高强还是臊得要钻地缝,忙笑道:“林教头误会了,小生只因贪看戏法,一时不察,挡了教头娘子的路,这刚要告罪,教头便到了,实在是误会。”
林冲虎目扫了围在周遭的众帮闲一眼,冷笑一声道:“如此林某倒是错怪衙内了,这便告辞。锦儿,扶大娘回家。”
那丫鬟锦儿答应了,便上来扶着林冲娘子,眼角也不抬,便直从高强身边走过。
林冲拱了拱手,便要告辞,高强忙上前道:“林教头,小生久闻教头枪棒无双,今日一见,足慰平生,正要请教头同去饮酒,就便讨教些枪棒,教头必当赏脸。”
这话一说出来,场中十个人倒有九个半不信,出名好色的花花太岁怎么一夜之间转了性,不爱美人爱英雄了?
第一卷 雌伏 第四章 智深
林冲一皱眉头,向眼前的纨绔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这小子仍是那副轻佻嘴脸,再想起这衙内“花花太岁”的恶名,心道:“似这等奸猾之辈,又哪里懂得什么枪棒之术、朋友交接之道?必是心念我这娘子,假借与我往来,伺机逞其兽欲!哼,忒也小看林冲了!”
当即一拱手道:“衙内美意,林冲受宠若惊,只是本领低微,充职而已,不敢误了衙内修业,还望衙内另寻高明求教。这便告辞了!”袍袖一拂,大步向圈外便走。
高强见林冲话虽然说的客气,不过神情中一股轻蔑讥诮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又听周围大众的窃窃私语,虽然听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看那指点之间的神态,显然自己的人气不高,胸中不由一阵郁闷:飞来横祸回到北宋也就罢了,还成了这么个神憎鬼厌的家伙,低声下气请心中的英雄去喝酒都这么不招人待见,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不过当恶少的好处也是不少的,其中之一就是手下爪牙颇众,无论何时都会有人出来帮衬。那富安见林冲不顾而去,衙内神情黯然,他护主情殷,自然不容衙内受这等闲气,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抢上几步拦在林冲面前道:“林冲,你好不识趣!衙内如此看重于你,不但不计较你适才无礼之罪,更抬举于你,何等的心胸开阔!叵耐你这厮,竟自高身价,不把衙内放在眼里,好不可恶!”众帮闲见林冲不敢殴打衙内,知道他心存忌惮,这时正好在衙内面前表现一番,立刻在富安身边站脚助威,呐喊几句,声势倒也颇壮。
高强见势头不对,这班恶奴如此胡搞,一切帐目自然都记在自己头上,那不是越搞越臭了?正要开口斥退众帮闲,忽听耳边一声大吼,宛如平地起了一个焦雷:“我把你们这般贼厮鸟,大相国寺清净之地,岂容孽障横行!都吃洒家一杖!”
声到人到,一条长大身影从周围大众中横出,两膀只一晃,七八个闲汉如波开浪裂一般直分开去,紧跟着一道猛恶黑影望空直打下来,声势所及,高强身周丈余都笼罩在内。
这一下突如其来,正所谓迅雷不及掩耳,高强前世是手无缚鸡之力,今生是吃喝嫖赌的纨绔,哪里来得及反应?
眼看重招临头,衙内就要涂炭,就听有两人同声道:“使不得!”
两人如风抢上,一人一把抱住高强,和身急滚,“骨碌碌”直滚出二丈多远,另一人从后掩上,拦腰抱住持杖之人,只听“当”的一声大响,一根水磨百炼禅杖打在青石地砖上,直砸得火花四溅,碎石乱飞,那来人却一时动弹不得。
高强被人抱着在地下打了几个滚,头巾歪斜,发髻散乱,手中扇子也不知哪里去了,形象狼狈不堪。那人将高强扶起,以身遮蔽,向那持杖之人喝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一个出家人,怎地公然行凶?”
高强惊魂甫定,再看几个闯进圈中的来人,见抱住自己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二十八九年纪,相貌清俊仪表堂堂,穿着军服。那手持禅杖的却是一个极长大的和尚,身高怕不有一米九,膀大腰圆,穿一件青布僧袍,直鼻阔口,浓眉大眼,一部络腮胡子直延伸到耳后,正横眉怒目,向高强瞠目而视,只是被林冲从后抱住了腰,急切挣扎不得。
高强一看,得,又一个偶像:这甭问,花和尚鲁智深嘛!只是身前救了自己的这位恩人就不知是何方神圣了。
只听鲁智深叫道:“林贤弟,似这等淫妄之徒,留他则甚!待洒家一杖打杀这厮,除此一害!”挣扎了几下,却被林冲拿住了腰眼,使不上力。
林冲慌道:“师兄不可莽撞,此乃小弟该管上司高指挥使的衙内爱子,”又向高强这边喊道:“陆贤弟,烦请向衙内劝说,我这师兄今日酒醉眼花,发起酒疯来,冲撞了衙内,万祈恕罪。”
陆贤弟?高强仔细想了一下,登时想起一个人来:陆谦,卖友求荣的反面典型!这,这可是自己的唾弃对象啊,怎么成了救命恩人了?看这家伙一脸的正人样君子,谁想的到冒起坏水来竟是黑如锅底?
只听那陆谦亢声道:“天子脚下,一个出家人借酒行凶,闹市意欲戕害人命,岂是林大哥一句万祈恕罪就轻轻揭过得了?还是随小弟去开封府走一遭罢!”说着把手一挥,几个如狼似虎的军汉冲了进来,各个摆开军器,抖手中铁链就要拿人。
鲁智深哪里肯束手就擒,虎吼一声,就要动手大开杀戒。林冲左右为难,若再抱着兄长,这岂不成了卖友?只得长叹一声,放开了手。
高强见势不妙,如果让老鲁在京城犯了案子,不是枉自送了性命,就是把这好汉推进了贼窝,当即挺身从陆谦身后闪出来道:“且慢动手!听小生一言!”
陆谦吃了一惊,忙摆手示意旁边军汉暂不可动手,自己抢上两步,站在衙内身边卫护。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怎么能轻轻放过?脸上大义凛然,一副忠字当头、万死不辞的样子自不待言。
那边鲁智深虽然疾恶如仇,却也不是无谋之辈,天子脚下搞出血案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他,何况他还背着郑屠的命案在身?见高强这小淫贼跳出来阻止,倒也不急动手,把手中禅杖一横,喝道:“兀那贼鸟,有屁快放!”
高强心说我又没调戏你老婆,怎么开口淫贼,闭口厮鸟的?不过现在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么好鸟,忍了一口气道:“这位大师,小生今日是听说贵宝刹有许多热闹,特来观看散心的,适才不该贪看表演挡了林教头娘子的行路,一时嚷起来,弄出这场误会。大师想是急于朋友之事,好义之心令人佩服,不过小生这肉体凡胎,可经不起大师这金刚杵一击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于无声处跌破眼镜一片:这哪是臭名远扬的花花太岁高衙内啊,分明是一个谦谦君子了,竟然被人家喊打喊杀的都面不改色!刚才不跟林冲计较,一来并不占理,二来恐怕还是看在人家娘子份上,可这大和尚能有啥企图?
连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这般想,场中诸人自然就更是开动脑筋,苦苦思索衙内用意何在?不过林冲可顾不上许多,今日才结识了这个豪气的兄长,不能为了自己的一些小小争斗连累了他,现在见衙内主动给了个台阶,连忙圆场道:“正是正是,大家自己人,今日一场误会而已,又何必闹到开封府?林冲这便带这位师兄去醒酒便了。”说着便扯着鲁智深,急急的去了。
陆谦一意巴结衙内,见衙内出面了事,自然不会多事。他站在高强身边,见衙内一路目送林冲几人远去,眼中甚是不舍,显然还是对林冲的美貌娘子恋恋不忘,心中暗想:衙内果然深思熟虑,今日借机向林冲卖个好,来日不就有机会与林冲交接,趁机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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