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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第1页)

着极大的痛苦,浑身抽搐着,而且,显然是在流泪。

那个师爷却在一边对张熙说:“岳大将军是当年岳元帅的第二十一代嫡孙。你要是再这样糟蹋他,我就叫人把你拉出去喂狗!反清,是灭绝九族的大祸;而复明,又是光照千古的事业。你张熙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的一纸书信?”张熙像突然遭了雷击似地问:“原来……你们这是在试我……”岳钟麒走到近前来轻轻说道:“好兄弟,去年皇上就说要调我到军机处当差了。可是我没有去,因为我不敢离开了我的部下。还曾有一个人也来到我军中,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纸朱三太子的谕令。他也同你一样,是来劝我起兵反正的,我信了他。他刚走,就被我的手下逮住了。从他身上搜出了雍正皇帝的密令,原来他是粘竿处派来的奸细。你知道,岳某一身系着汉家天下之安危祸福,也仰承着祖宗的风烈。我敢轻易的相信别人,轻易的把脑袋交出去吗?”张熙死死地盯着岳钟麒的脸。但他在这张脸上看出的,是泪水,是诚挚,是一道道饱经沧桑的皱折,而皱折的掩盖下,却似乎藏着无穷无尽的忧虑。张熙被感动了,他叹息一声问道:“你为什么非要问我是谁派我来的呢?”旁边那师爷冷笑一声说:“年轻人,你涉世太浅啊!我们如果不知你的根底,岂敢和你共议大事?马光佐带着三万军马,就驻在甘肃;勒格英的一万五千人马驻在松潘;西安将军瓦德清的五万人,在前边挡着路。这里义旗一举,他们顷刻可到,连三秦都出不去,你还想什么光复汉家天下?你也不想想,既然是共谋大事,就应该坦诚相见。你自己都不诚,却要我们以身家性命和十万兵马作赌注,你这位老师想得也太天真了些吧?”张熙不言声了。显然,岳钟麒和他的师爷的话深深地打动了他。而他们说出的理由,也是自己无法驳倒的。他刚想说话,却又强自忍住了。

岳钟麒站起身来说:“张先生现在一定十分疲累,他的伤势也还很重。张先生,这位是我帐下的师爷高应天先生。老高,你明天严严实实的弄一乘轿子,把张先生送走吧。哦,记着,给他再带上一百两银子做盘缠。张先生,我们的话就到此为止了,你好自保重吧。”说完他拉起高应天就要出去。

“请慢走!”张熙大叫一声。他身上像是忽然有了力气似的,竟从土炕上坐了起来,两眼直盯盯地瞧着岳钟麒。

“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岳钟麒问。

“既然你们是有诚意的,那么请问,我如果提出与二位结为异姓兄弟,你们可能俯允?”岳钟麒慨然地说:“这又有何不可!高先生,你也愿意与在下一同和张熙义结金兰吗?”高应天斩钉截铁地说:“大帅敢应,我高某又何惜此头?”张熙从炕上一跃而起,在岳钟麒和高应天面前跪了下来:“请二位哥哥受小弟一拜!”岳钟麒说:“哎?哪能这样草率呢?老高,你来写个誓词吧。”高应天答应一声,就着昏灯油烛,一挥而就,三人互相传阅了一下,都觉得写得十分合体。于是岳钟麒亲手搀着张熙,三人一齐跪下。他们面对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瓦台油烛,立下了生死誓言:今有岳钟麒、高应天、张熙三人,面对昊天上帝并告祖宗神明:我三人心地同一,为天下苍生,为光复汉家伟业,奋起共讨满清丑虏。生同此志,死同此心,愿生生世世结为兄弟。如违此誓,叛兄卖弟者,必死于刀剑之下,永世不得轮回!

一阵惊风掠过房顶,砂石打得屋瓦一片声响。张熙低声说道:“二位兄长,我的老师是……”

第一百二十八回 雍正帝震怒兴大狱 十三爷留言除内奸

岳钟麒回到大帐就对高应天说:“从现在起,直到拿住曾静为止,我不再见他了。得防着他万一弄假,我可就没有戏好唱了。你立刻替我拟好密折底稿……嗯,盟誓之事一定要说,但内容一字不提。”“是。”次日一早,岳钟麒的密折直发畅春园;四天后,军机处发出了八百里廷寄;又过五天,永兴县衙倾巢出动,快马直奔曾家营……

曾静和张熙的案子一出,立刻便震惊了京城,也震惊了全国。但雍正却放着这案子不管,下了另一道旨意:“李绂和谢济世等人,结党营私,罪不可恕,着即革职交部议处;刑部员外郎陈学海,肆意攻讦国家大臣田文镜,罪亦难饶,着即革职拿问。”这一下,朝廷上下,更是人心惶惶。当弘时来向陈学海传旨时,陈学海不过只是一笑:“奴才知罪。”他抬起手来像拍蚊子似的掌了自己一个嘴巴说,“这事儿谁都不怪,只怪我生就了这张臭嘴。奴才确实说过,田文镜是天下第一的好人,可他却偏偏和所有的好人过不去;奴才还说过,原来曾在各省任职的官员中,不管干得再好,一到河南就非倒霉不行;还曾说,田文镜在任上时,就只信任张球,可偏偏又是这个张球成了贪官,他也太不给田文镜争脸了;哦,奴才还曾说过,田文镜连家眷也不带,只身一人在河南当官。他的亲属们谁也别想跟着他发财。可他这样的一个大清官,为什么却治理不好河南呢?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吗?三爷,奴才就这么点儿毛病。我逢人就说,走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实在是有罪,也实在是不可饶恕。”弘时听得只想发笑,可他是奉旨问话的呀,哪敢笑出来?他端着架子问:“这些话,你和谢世济说过吗?”“说过,不但和他说过,知道奴才这话的人还多着哪!宝亲王府、五爷府我还照说不误呢,何况别的?”“那么,谢世济参奏田文镜的折子,事先和你商量了吗?”陈学海一听这话越发轻松地说:“好三爷您哪!谢世济写折子时他人在浙江,而我陈某和他离着好几千里地,我们又从没通过信,我就是长着兔子耳朵也听不见哪!”“谢世济来京时,你见过他吗?”“回三爷,奴才实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京的。再说了,如今刑部里忙成什么样了,三爷您也不是不知道。曾静和张熙的案子一出来,我哪还有时间和谢济世这老王人蛋说闲篇……”“好了,好了,你不要多嘴多舌的了。来人,革去他的顶戴!”陈学海不用别人动手,先就把自己的顶戴摘了下来说:“唉,这顶戴我没化一个子儿就挣来了,又不用化钱便收了回去,只是落个两够本儿。我不像田文镜,自己化钱捐了个前程,到底是戴得结实。这就和买东西一样,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哎,三爷,别忘了,您还欠着我一回东道呢……”弘时回到畅春园时,雍正皇上正在大发脾气地训斥着工部主事陆生楠。他不知道这陆生楠前头说了些什么,看皇上时,只见他已被气得五官错位,雷霆万钧了:“想不到你也到朕这里来替阿其那他们叫天屈?哦,朕想起来了,那天允禩他们闹八王议政时,跟着起哄的人是不是有你?”“回皇上,这事确实有的。但皇上既然下诏求直言,难道是摆个样子让人看的吗?”此言一出,殿内群臣无不变色。雍正拍案而起说道:“好好好,先帝爷有错,秦始皇也有错,朕当然更是有锗了。从古到今,二百多个皇帝,你是一个也瞧不上眼。那么朕这样的皇上,你大概就更看不起了。你有这么大的本领,怪不得要和李绂谢济世他们勾结,在老八爷党之后,又建起一个新党来。你以为,只要会念几句圣人语录,就算得大儒了,也就可以把自己看成诸葛亮,而把朕当作阿斗了。可你大概忘记了,朕不是只会享乐的傻子皇帝!朕是水里进火里走,六部办差,民间闯荡出来的铁汉子、硬骨头!朕在滔天黄水中视察河工时,你还穿着开裆裤呢。你既看不起朕这样的君父,朕也用不着对你生了仁爱之情。来!”“在!”“剥掉他的官服,送到狱神庙去,和李绂、谢济世等关在一起。”“扎!”侍卫们上来夹起陆生楠就走。陆生楠不但不惧,还大声叫着:“皇上这样地堵塞言路,这样地侮辱斯文,臣死也不服!皇上,你敢杀英雄头,剥英雄皮,可真是千古一大豪杰呀!”雍正气得简直要发疯了,他哆哆嗦嗦地说:“狂生!像这样的混帐王八蛋,吏部还保举他为清才,真是瞎了狗眼!传旨吏部尚书、侍郎和考功司,各罚俸一年,记过一次。”他回过头来看见了弘时,便问道:“你去刑部宣过旨了。”弘时连忙上前跪下说:“回皇上,儿臣去过了。”接着又将刚才陈学海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雍正听了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骂了声:“陈学海这个该死的奴才!他怎么和范时捷竟是一样的毛病,非得挨上几句骂,心里才舒服呢?”张廷玉看到皇上有了笑脸,才上前禀道:“皇上,臣以为,曾静和张熙这件案子,应该火速解进京城审讯。若在湖南审理,京师里的各种谣言就难以平息。现在六部里几乎无人办差了,都在到处打听消息。请皇上下诏,限期押往北京交部审讯,邸报上一登,人心就安定了。”谁也想不到,雍正听了这话却说:“你说得不错,邸报上是要登的。但犯人解京后,却不能交给刑部来审。朕要亲自问问这个案子。”殿里众大臣一听这话,全都呆住了。皇上亲自坐堂,这可真是亘古未曾见过的。弘历觉得这样十分不妥,哪有皇上亲自坐堂审案的道理呢?假如真是这样,岂不和唱大戏一样了吗?不过,他却没有说话,想看清了雍正的意图后再开口。十六爷允禄听了可就来了兴致:“好啊!这是件千古奇案,皇上亲自来审是再好也不过的了。臣弟正想看看天子坐堂审案的风采呢。不过臣弟想,吕留良这个老头子也实在是太可恨了,应该一体拿问。他写的那些《春秋大义》、《知己录》、《知新录》什么的,也应该查禁毁版。”雍正笑着说:“十六弟,要是朕等你想到这事儿时才去处置,岂不是晚了。那吕留良和他的弟子严鸿逵等,早就死了。可是,曾静他们却仍要打着他的旗子来造乱。这些人全都是前明的余孽,他们人未死,心更是没灭。你们等着看吧,朕自有处置之法的。再说,这件事处置得好坏,还牵连着岳钟麒。他们是在一起订过生死同盟的呀!朕要是轻易地把曾静和张熙杀掉,却让岳钟麒背着一个叛盟的名义去打仗,那怎么对得起他呢?”皇上这话一说,下边就更是没了主意。皇上难道还要为岳钟麒的假结义负责吗?只听雍正又说:“你们都别再为这件事费心了,朕自有道理。李绂的案子得抓紧审理,而且一定要重判!好了,都散去吧。”弘时来到韵松轩时,正好遇见贾士芳也在这里。他忙问了一声:“老贾,你怎么穿了这样一身衣服?十三叔那里情形怎样了?”贾士芳冷森森地说:“十三爷大限已到,我穿这衣服,就是为他送葬的。”“哦,你现在不吹牛了吧?说到真处,你也不过是位假神仙。天意,你知道吗?我就死活也不肯相信你。”贾士芳笑着说:“三爷的话很对,我也正想劝劝三爷您哪!您不要再玩小聪明了,您和帝位无缘。再玩儿下去,恐怕还会招来大祸呢。”弘时一听这话,马上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什么,什么?我玩小聪明?我倒是想劝劝你,给爷安分一点儿。别以为皇上是真地相信了你……”贾士芳却不买他的帐:“十三爷是大数已尽,我救不了他了。可三爷您,也把神龛下面的魔镇纸收起来吧。它是害不了皇上的!”“什么?你说我想害皇上?害我十三叔吗?”“对,还有弘历四爷!”“你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据就在你自己心里!头上三尺有神明,你不要自误了。”弘时吓瘫在那里了。就在这时,却见高无庸走了进来说:“贾道长,皇上请你去说话呢。”出了门,高无庸问:“贾仙长,三爷的脸色为什么那样难看?”贾士芳却答非所问他说:“哦,天要下雪了。”雍正看见贾士芳进来,不等他说话就问:“道长,快说说,十三爷还有多少时辰……”贾士芳躬身回答:“他已到了弥留的时刻了。不过,还会有个回光返照呢,他也还在等着和主子说话。”雍正让人牵了马来,向着清梵寺狂奔而去。此时,天阴得更加晦暗。苍茫的穹窿下,银白色的雪粒一阵阵地撒落下来。稍停片刻,又变成大片的雪花,这时,早已是天地一色了。雍正来到清梵寺时,只见方丈身披袈裟迎了上来。雍正问:“大和尚,你不是正在坐关吗,怎么今天也出来了?”那和尚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十三爷久在本寺居住,他就要升天了,和尚能不出来为他送行吗?”雍正说:“哦,有劳大和尚了。你看天下万物此刻皆已带白,可见朕的爱弟就要去了……”说着,他已是泪水沾襟。弘历忙上来搀扶着他走进了允祥的卧室,这里已经挤着不少的人,看见雍正进来,都纷纷跪倒叩头。雍正看到允祥那蜡黄的面容,呼吸不匀的神态,也觉察到他的病情确实已到了生死关头,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允祥好像知道皇上就在自己身边似的,他勉强睁开眼睛搜寻着。雍正扑上前去扶正了他的头,见他像是要说什么,忙向贾士芳说:“他一定有话要说,你能想想办法吗?”贾士芳快步走到允祥面前说:“十三爷,我知道你是不要紧的。”说来也真怪,就这么轻轻的一句话,允祥竟然从死神手里又回转过来。李卫忙端了一碗参汤来,跪在他的身边,一口口地喂他。允祥喝了几口,精神更好了一些,渐渐地,他的脸上竟泛出了红色,对着雍正苦笑一声说:“皇上,老十三这次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再不能替皇上出力效命了。”雍正含着眼泪说:“十三弟,你这是傻人说傻话!你的寿限还长着哪!”允祥却自失地一笑说:“我清楚,贾士芳也明白,我这是回光返照。老贾,我求求你,能多给我一个时辰吗?”贾士芳说:“十三爷,您到了现在还这样通情达理,真不愧是英雄肝肠!您只管放心地和皇上说话吧,我可以为您护持一个半时辰,我就在那边东配房里为您发功。”允祥向在场的众人说:“你们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皇上说句话。”房中的人全都走了,忽然,允祥说:“吉隆里阿,巨不撒丹切用,德台吉博克隆汗罗风!”雍正一愣,可他马上就意识到,十三弟是在用蒙语和他说话。便说:“十三弟,你换用满语好吗?他们都听不懂的。你这时还说蒙语,太费力气,朕也听得不清楚。”允祥换用满语说:“赶快找机会,杀掉这个贾士芳!”“为什么?”“我已看出来,他能够操纵您的健康,他是要您一步都不能离开他。这是巫术,是不能用它来治国的。”“好,我立刻就派人杀掉他!”“不,这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他不怕火烧水溺,也不怕雷击刀斧,除掉他并非易事……您要让李卫来办这事,别人谁也不行。请您立刻把李卫调到军机处来,还要让他兼管着天下刑名大事。您知道,他是能干好的。”“好,朕答应你。”允祥略微停顿了一下又用汉语说:“皇上,我的好四哥呀……我追随您三十年了。从小就是您看着我长大,现在真舍不得您这份情意啊!我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出来,我知道四哥不会怪我的。可我怕的是四哥会把它当成我临终时说的昏话……”雍正拉着他的手恳切他说:“有什么话,你就只管说吧。你说的朕全部依从,绝不会想到别处的。”“八哥是我们一辈子的死对头,可现在他和老九都死了。老十是个草包炮筒子,他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念我们都是圣祖血脉,皇上就把他放回北京来吧……自古勤政爱民的,您是第一人;可先帝爷留下来的却是个金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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