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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羞意更胜,用更小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奴家被公子赎身,已经注定是公子的人。就算是怎么样了……又怎么样。”
她所知道的和男人沟通的手段,一种是形而上的,谈论经义大道或者相关的诗书字画,另一种则是形而下的,道学家所谓周公敦伦之礼,生物学所谓交尾交配而已。
既然上一种他撘不上话,那就索性下一种。总之,她不能像鹦鹉一样满足于好看的笼子。相夫教子似乎才是他应该干的事情。
康宁听得懂他的这番话。
即便怎么样了,也不会怎么样是吧。那好的很。
康宁现在内心狂躁的很,正需要做些什么,来降低一下狂躁的动能。
虽然他没预计到今夜的剧情会是这样,但既然已经这样了,马就这样吧。
“那今晚就有劳姑娘了。”说罢,康宁就准备宽衣解带,却不料两只小手已经伸了过来。
月舞自从被赎身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康宁缓缓把她抱在怀中,轻轻地吻住了她的额头,然后缓缓向下,慢慢的找到了她的樱唇。
月舞的双手在这一刻抖动了一下,然后停止了动作。
康宁的双手却没有停止,光滑的玉背给了他很好的手感,也给了它燃烧的欲火更好的柴炭。
一声惊叫从月舞的口中发出,因为康宁已经将她横抱起来,快走两步放到了床上。
很快,各色衣物就坐着抛物运动,远远地离开了那张宽大的拔步床,再也不能阻挡两只被欲火吞噬的哺乳动物相互摩擦躯体,制造出更凶猛的烈火。
月舞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美人。身材谈不上凹凸有致,摸上去更多的是骨感,而不是弹性。
但身为一个穿越者,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心中就已经暗暗埋下了三妻四妾的种子。这不是德性高雅就可以不产生的念头,而是深深蕴藏在人类基因深处的生存和繁衍的本能所延续的。
月舞生活在青楼,自幼就被教授一些技巧。所以,当康宁摁着他的头让她跪下的时候,她很会意的就知道要让自己干什么了。
活塞运动显示在她的檀口中进行,而后又转战千里,来到下面。
一夜颠鸾倒凤,天昏地暗。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两人才慢慢起床。
月舞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寻找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才伺候康宁起床洗漱。
她觉得,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家的女主人了,就应该有个女主人的样子。相夫教子,打理家业……
想起家业,月舞就不禁心中狂跳,听说康宁家中世代经商,肯定颇有积蓄,加上他又是个书生,一定忙着举业,无心料理家务,到时候,家业还不得掌握在他月舞手里。
不过现在高兴还早了些,康宁毕竟什么名分都没给他。
于是他准备试探一下康宁。
“官人。”月舞小声叫着康宁,却不料一下子引起了康宁的警觉。
这个称呼,他还不准备这么快就被人叫。
家中女主人的权力,他可不会交给一个还没有完全信任的人。昨夜的坦诚相待和交流,只停留在形而下的活塞运动上,还没有彻底走进康宁的心扉,也就没有获得康宁的认可。
尤其是自己的事业,并不是一个青楼女子的才华能够辅佐的。
还有家中的产业,涉及到的人脉关系,都是不能轻易出岔子的。如果这个女人想要染指,那么康宁就必须重新评估做完的行为是否应该采取某种措施补救。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人,敲打一下应该也就可以了,如果继续不知好歹,再采取某些措施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