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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程鹤麟,凤凰卫视中文台副台长,时事辩论会主持人。福建人。198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后供职于福建电视台。上学时,学校规定不准穿喇叭裤,他竟然在校园里贴出一张大字报,题目是《喇叭裤礼赞》,并因此成为许多女生崇拜的人物。他的同届同学杜宪多年后谈起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事。

属狗的

我自己比喻自己是狗的性格,我觉得这个比喻太对了,虽然我不属狗,属鸡。狗是这样的:你对它好,它见到你就摇尾巴,见到你就高兴。它不一定会扑上来讨好你,它会站在很远的地方心里暖洋洋的看着你,如果你对它不好,打过它,它以后见到你绝对是绕着走,夹着尾巴。我就这样,我只要吃过谁的亏,我从此以后再不和他打交道了,咱们惹不起就躲呗。

狗的性格里还有一点,不像狼那么好斗。我这人在30岁以前,性子还挺火爆的,有的时候也会乱来,会和同事吵,会和台长吵,和不同的人吵,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30岁以后我越来越不好斗。有一次,上海电视台一个记者问我,说你生活中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放弃的,我说除了我女儿,好象没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除了女儿,当然还有女儿她妈妈。我随时准备着放弃一切,没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我在我那本书里(《我爱女主播》)写道,如果有什么更体面的,赚钱更多的工作,我马上走,做电视多累啊。其实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想做作家,看来这辈子难了。

我这个人不擅交际,来到香港以后,只要是没有公事,就不再和其它的朋友联络了,这是我比较差的地方,导致我不爱做记者。 1982年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分配到福建电视台的时候,我做了一年的记者就烦死了,然后我就自己改行。当时从记者改行后,在编辑部里面当编辑,是有一点反潮流的那种。办了个节目叫《新闻半小时》,类似后来央视的《焦点访谈》,是所谓批评性质的节目。那时候,办这样的节目比较得人心,但是犯错误的危险性大一些。果然,到1989年的时候就出了点问题,我被挂了起来。我就一天到晚睡觉,喝酒,我的酒量就那时候长的,从中午喝到晚上,而且有一群人和我一起来喝。这期间,我开过五六家公司,开过餐馆,与别人合伙开过茶馆。我那个餐馆一共摆四张台子,一张台子只能坐六个人,我们也没有什么本钱,就请两个服务员,一个厨师。福州人爱吃蛇,可是这个厨师由于给他的工资不高,很多活他是不做的。比如他说不会宰蛇,哪有厨师不会宰蛇的?但是他说不会。没办法,老子自己宰。福建卖蛇的人在路边放一个装满蛇的麻袋,弄一张蛇皮放在外面,你一看就知道是卖蛇的人。卖的一般是毒蛇。你挑选好后,他当场帮你宰。先把蛇敲晕,然后挂起来,拿一把削笔刀,绕着脖颈上割一圈,把皮割开,然后就像脱袜子一样,皮一扒,整条皮就非常完整的扒下来。我看几次就会了,就自己宰。我杀了几次以后,厨师不好意思了,说我现在也会了。

直到有一天,正在筹办凤凰的北京广播学院副院长王纪言(我以前的老师),还有我的师兄钟大年想起我,我才到了凤凰卫视。

我从开始不认识刘老板,到现在干上了一个车间主任级的人物,始终很怕他。为什么怕他呢?第一个,因为他是老板。雇员都怕老板,这是一种对饭碗的敬畏,很正常。第二个,他是天生的新闻人,可以说我们凤凰卫视的领导人里,他是最懂新闻的一个。他所提议、决定的事,都是很内行的新闻人的做法,所以有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怎么干都不如他。本来应该我在这个位置上做好的事,他经常给你操心,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惭愧。比如说我们的新闻标题不怎么样,老板多次批评,我有一段时间专门去改造标题,但有时想了30分钟都想不出好的出来,最后还是想到比较原始的,像网络上的标题一样,长长的,基本上看一下标题就不想看后面的事了,就这样的感觉,没办法,很难过的。

还有一次,我们出了差错,我一看躲不过,就赶快给院长打电话自首。他已经气得哆嗦了,院长这人不会当面骂人,第二天他在办公室里说起这个事,他说,他妈的程鹤麟!一说起来就他妈的,我不在场,在场的人他都不骂。我们的主编就哭,说我明明把那个错改了,为什么又播出了?后来我们才知道,是我们对网络播出系统不熟悉,修改的片子不会覆盖以前错误的片子。后来,我在编辑部说了一句恶狠狠的话,“谁都不要相信,只相信自己”,意思是任何人发现了错误,马上就地解决,因为你想依靠的人可能正好想依靠你,然后咱俩全完了。

车间主任就够我忙了,可是,老板一声令下,还让我成了《时事辩论会》的主持人。唉呀,有辱斯文。做主持为什么不好呢?因为我的口才比较差,不会像文涛那样风花雪月地谈,也不会谈时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2005年,老板又命令我去做《总编辑时间》的主持人,我就更苦了。做辩论会还好点儿,那里有三个杠夫杠婆顶着呢,他们都抢着说话,我只要抽冷子搅和搅和就行了。这回,我跟前没人,得一人说够半小时。人家曹景行做了好几年评论员,早就口若悬河;好些专业主持人,离开播就两三分钟,他才悠悠哉哉地来,我不行,技不如人,得提前15分钟坐到台上,这才踏实。所以我觉得最好在幕后比较好。刘老板两年前设计《时事辩论会》这个节目的时候,负责对应的人是钟大年,我只是在旁听而已,我一直以为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后来没有想到春节回来“天”就变了,突然间说是我来主持,把我“吓”坏了。我去找王院长,我说,“你要是对我不满,可以直接说嘛,我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但是最好是不要用这种办法‘坑’我”。没想到,院长一脸严肃,根本不开玩笑,那就只好上。《总编辑时间》是曹景行提议开办的,后来老板叫我跟曹景行轮流主持,我还以为只是个替班的。曹景行对我说,主要是你。我对他说,那不行,不能你生个孩子我抱走。老曹大笑。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逃得了。最让我沮丧的是,当时,《时事辩论会》和《总编辑时间》都没有广告。节目没有卖出广告和写书没有人买,可能感觉是差不多。

程鹤麟(2)

燕尾服

中华小姐环球大赛期间,邀请中文台副台长程鹤麟主持在场相关的节目,编导们没有想到,这么大个台长,态度非常认真,商议题目,研究程序都一丝不苟,小编导们开始的拘谨也便随风而去。只是有个问题编导做不了主,要请示“选美办”。即:程台长提出,前两场他穿西装,最后一场他要求穿晚礼服。一打听才知道,第一届中华小姐大赛决赛时,程自费购买高档晚礼服一套,以示隆重。但这套衣服用过一次,便束之高阁。现在有了机会,自然不能错过。否则,真是太亏了!

看来,盛大场合没合适的衣服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买了衣服又遇不到合适场合也是件令人心痛的事。

奖励拥抱

程鹤麟在资讯台当副台长时,给台里的女主播们定了个“规矩”,如果谁的播报成功,下来后就可以得到程副台的拥抱,以示庆祝成功。但是后来人们发现,每次女主播下来后,程台长都要拥抱。众人不解亦不服,问他为何?答曰:因为每次播报都很成功,有时有点小错被及时纠正,更要算成功,所以次次女主播走下台,迎接她们的都是程副台 “祝贺成功”的拥抱。且不说女主播们是否愿意领取这“最高荣誉”,程副台的“狡猾”由此可见一斑。

后来,程副台写了一本书,叫《我爱女主播》,各大城市地各大书店均有售。有人说程台是“口花花,色迷迷,但从不敢干出轨的事情”。其自由的程度大约也就是狐狸在猎人枪口旁的自由。程副台的故事也从另一角度证明,只有自己不干越轨出格之事,才有资格想出一些花招,做出些看似不轨其实并非不轨,看似让人不解,其实不难理解的举动。

不同凡响

程鹤麟初到凤凰时,身穿印着几十个好莱坞美女头像的花衬衣,留着长发并向后一拢,扎成马尾,以显示其不同凡响的气派。

那年去厦门办活动,程鹤麟甩着长发走进酒店,后面有两个女服务员议论说:“你看那个女人,多像个男的呀!”此话被凤凰同事听到,不免为程鹤麟感到不值,若是说“这男人像女的”也就作罢,可这一束马尾辫,生生把个大男人的性别都混淆了,不禁令人扼腕。

程鹤麟此后再没留过辫子,怕别人认错性别倒还在其次,主要的是在凤凰辛苦繁重的工作压力下,头发日渐稀少,头顶越来越亮,不仅“地方”无法支持“中央”,就是周边地区,也是“多乎哉,不多也”,扎成一束,不像马尾,倒与老鼠尾巴有几分相似,无意中应了那句老话:有心无力呀。

老鸡头

(这是观众写给一位秃了顶的某主持人的一封信,这秃了顶的主持人肯定不是令人景仰的阮次山阮伯伯,那还能有谁呢?显然是另一个,也只剩这一个了,他就是我此次隆重推出的老鸡头程某某。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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