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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捂着脑袋,鲜血从手指缝里渗出来,染红了一片土地。那血如泉涌,止都止不住,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让他们痛不欲生。
还有的蜷缩着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他们的身体瑟瑟发抖,恐惧和痛苦占据了他们的身心,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由于木栅栏只有一个出口,里面的野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出来。虫就带着几个飞雨军堵住出口,这群野人悲剧了,出来一个被虫几脚踹倒地。虫的腿如同钢鞭,每一脚都带着凌厉的风声,野人刚一露头,就被踹得倒飞回去。然后虫骑上去就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殴打,口中还是继续喊道:“一只熊猫,两只熊猫,三只熊猫……”他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虫的手臂挥舞得如同风车,拳拳到肉,打得野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破皮流血,但他丝毫不在意,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十只熊猫,十一只熊猫……”野人的身体在虫的身下不断抽搐,可虫的攻击没有丝毫减弱。
旁边的飞雨军也受到虫的鼓舞,纷纷对野人们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出口处惨叫连连,野人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其余野人看到这情形,都吓得不敢出来,在里面挤成一团,你推我搡,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人群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的气息,他们的呼吸急促,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石一脚踢飞外面站着的最后一个野人,那野人惨叫着飞出去老远,撞倒了一排栅栏。那野人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随着绝望的呼喊,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石接着直接把别人的木栅栏拆了,那些木头在他的巨力之下,就像脆弱的树枝一样不堪一击。断裂的木头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开始迎着里面凹凸不平的石槽追这群野人,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抓到就打,不管男女。他的手臂如同铁铸的棍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有个身材高大的野人试图反抗,他握紧拳头,朝石挥了过去。那拳头带着风声,仿佛要打破一切阻碍。石侧身躲过,动作敏捷如闪电,然后反手就是一记重拳,打得那野人牙齿都飞了出来,在空中闪烁着寒光。几颗牙齿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四散掉落。那野人被这一拳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野人想从背后偷袭,石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那野人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他的身体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衣服被磨破,皮肉也被擦伤,鲜血染红了地面。
一时间,木栅栏内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有的野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脑袋磕在坚硬的石头上,砰砰作响,额头鲜血直流,嘴里还在急切地请求饶命:“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有的则试图逃跑,但都被飞雨军们抓了回来。虫一个一个提了过来,又开始:“一只熊猫,两只熊猫,三只熊猫……”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每一声都像是对野人的审判。
飞雨军们却丝毫没有手软,越战越勇。他们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他们的拳头如同铁锤,腿脚好似钢鞭,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一个飞雨军战士抓住一个野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野人的胳膊脱臼了,他疼得哇哇大叫。另一个战士一脚踢在野人的膝盖上,野人瞬间跪倒在地,战士顺势又是一拳,打在野人的后背上,野人趴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整个场面混乱而激烈,仿佛是一片人间地狱,然而飞雨军们的战斗意志却越发高昂。
豆趴在地上,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四周的战况。这时,旁边有个野人满头都是血,艰难地爬着,每向前挪动一寸都显得极为吃力,试图远离这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战场。豆看到这情形,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狡黠,那是一种混杂着机灵和算计的光芒,犹如暗夜中闪烁的鬼火。
他迅速爬着过去,动作敏捷得像一只发现猎物的猎豹,带起一阵尘土。一把用力按住那个还在苦苦挣扎的野人,用手在野人的头上肆意摸索,贪婪地把那温热的鲜血抹到自己的脸上、手上。豆的脸上沾满鲜血,那一道道血痕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看起来极为可怖,犹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他却压低声音大喊着:“所有飞雨军战士们,把敌人的血擦到自己脸上、身上,咱们要假装是被他们欺负惨了,是受害者,好让别人相信是他们先动的手!”他的声音虽然在嘈杂的战场上不易被察觉,但却带着一种急切和诱导,仿佛是恶魔的低语。
那些正在激战的飞雨军战士们听到他的呼喊,心领神会,纷纷响应。有的战士一脚狠狠踹倒面前的野人,那野人惨叫着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战士随后蹲下身子,装作不经意地将手伸进野人的伤口,手指在鲜血中搅动,然后把血涂抹在自己的额头和脸颊。他的脸上顿时一片血红,还故意扭曲着脸,做出痛苦的表情,却还不忘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有的战士故意抓住受伤野人的头发,看似粗暴地把他们的头往自己身上蹭,实则巧妙地控制着力道和角度,让鲜血恰到好处地染红自己的衣衫。他的眼神中透着冷静和狡黠,与他身上的血迹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还微微上扬,仿佛在为自己的机智而暗自高兴。
还有的战士在打倒野人后,悄悄躺在地上,在血泊中轻轻翻滚,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他的意图。让自己浑身沾满鲜血,制造出一副惨状。学着受伤的这群野人到底“哎哟…哎哟”满地打滚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仿佛真的受到了重伤,声音凄惨无比。
更有甚者,直接把受伤野人的衣服扯破,将鲜血涂抹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然后躺在地上装死,身体还时不时抽搐几下,让人真假难辨。
一时间,飞雨军战士们配合默契,整个场面显得混乱而又有序。虽然每个人都变得如同浴血的模样,身上的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面汇聚成一小片血泊。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那是一种隐藏在血腥外表下的精明和算计,只等着后续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此时,周围其他族群的野人们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投来震惊的目光。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片混乱而凄惨的场景,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一些野人张大了嘴巴,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有的野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着两边的人,生怕被卷入这场混战之中。还有的野人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嘎巴嘎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得这么凶?”“谁知道呢,嘎巴嘎巴,看起来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们猜测着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试图弄清楚到底是谁先挑起了这场争斗。
一些较为勇敢的野人向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战场查看情况,但又不敢太过靠近,生怕被误伤。“嘎巴嘎巴,别过去,危险!”旁边的野人赶紧拉住他们。“可是嘎巴嘎巴,我们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这场战斗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插手其中。
“嘎巴嘎巴,我看呐,这两边都不好惹。”一个年长的野人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嘎巴嘎巴,还是先看看再说。”旁边的年轻野人附和着。
“哎呀,嘎巴嘎巴,别光看着,得想想办法啊。”一个性急的野人着急地跺着脚。
“能有什么办法,嘎巴嘎巴,等他们打完再说。”另一个野人无奈地摇着头。
他们在原地焦急地徘徊着,嘴里不停地嘎巴嘎巴着,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而战场上的打斗还在继续,飞雨军和那群野人依旧打得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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