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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西门吹雪转过了身,行云流水般的将乌鞘长剑收入了剑鞘当中,凝视着同样转过身来白衣人一言不发。
借着细碎的月光,西门无恨看到那白衣人的左脸处的白纱被利剑削去了一节,一道细长的剑痕静静的留在了他的脸颊上,一滴鲜红的血珠正沿着他的下颌缓缓的滴落了下去;而他握着剑的右手此时正捂在了左侧的胸口处,从他那明显颤抖的身体来看,他像是在努力的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那白衣人并没有继续恋战,而是将手中的长剑一收,留下了句“后会有期”之后,就运起了轻功、转身快速的进入了树林的里,那速度显然比刚才前来这里的时候要快上许多,可见他还是有所保留并且故意引西门吹雪前来的。
西门吹雪并没有再继续追下去,而是见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林间后,才转过身来看了看一直在观战的西门无恨,语气平静无波的说道:“回去吧。”
彻底松了口气的西门无恨忽而眼尖的发现,西门吹雪左手小臂处的白衣上有着点点刺目的红色,那白衣也被划了一个不算大的口子,他的脑中立刻就反应出西门吹雪应该是受伤了,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神秘的白衣人剑法之高,居然能够伤得了西门吹雪。
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西门无恨立即从怀中拿出了一方白色的手帕,几步就来到了西门吹雪的身边,神色不容拒绝的抬起了西门吹雪的小臂,用手把将那个仍在滴血的伤口紧急的包扎了一下,并且用很是担忧的语气说道:“没想到……爹你居然受伤了……”
“小伤,无碍的。”西门吹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并没有阻止西门无恨为自己包扎的举动,只是静静的凝视着他的动作。一丝期待、一抹温柔、一点笑意,都深深埋藏在了在西门吹雪的眼底,别人能够看到的只有那双如渊潭一般深不见底、又如严冬里冰封的湖面一般的黑色眼眸。
包扎完毕之后,西门无恨这才一言不发的跟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侧,再次运起了轻功、在躲开了层层巡查的官兵和护卫之后,这才回到了位于城主府后园的客房之中。只不过这一路上他都在走神,不断的回忆着方才结束的那场对决。
“早些休息,这几日怕是都不会安稳。”直到西门吹雪那深沉平静的声音传入了西门无恨的耳际,他这才慢慢的回过了神。
眼见正在整理床铺的西门吹雪丝毫没有要处理自己伤口的意思,西门无恨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了九转天香膏放在了桌上,而后半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这样直接把他拉到了桌边按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为他仔细的处理伤口。
西门吹雪既没有出声拒绝,也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完全顺从着西门无恨的动作,任由其为自己认真的上药包扎。其实这点小伤对于西门吹雪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那个白衣人的剑上也没有涂毒,所以浅浅的剑伤就算是放在那里不管,用个三四日的功夫也会自行痊愈的。
“爹,弄好了。”西门无恨在包扎完毕之后将药瓶收好,这才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刚才的那个白衣人,您……猜出他的身份了吗?”
西门吹雪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后站起身来将剑放在了枕边道:“不要多想了,休息吧。”
六十三。同床而眠
西门无恨看出西门吹雪好像并不愿意将此事告诉自己,所以也就只好强压下了心中的疑问,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其实在这一整天里,他除了陪顾若水呆了一个时辰外加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之外,基本上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说劳累恐怕还不及一直在外打探消息的西门吹雪,更何况刚才西门吹雪还经过了一场紧张的生死较量,疲劳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西门吹雪由于不久前的一战出了不少的汗,所以就吩咐这园子里的下人准备了些热水打算沐浴,否则的话他这样一个如此喜好洁净人是无论如何也睡不好觉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出门在外如果条件不允许的话,他就从不躺下睡觉,只是整晚打坐养神的原因了。
不过好在西门无恨并没有那些洁癖,只要情况允许,哪怕是在荒山野岭之中他都有办法睡着,但是睡不睡的安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洗漱完毕之后,西门无恨就脱掉了玄黑色的外衣,只穿着一身薄而柔滑的白色丝质襦衣躺到了床上,随手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但即便是躺在了床上,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满脑子仍旧是那神秘的白衣人的身影以及那越想越越多的疑问。
西门无恨暗自出神的回想着方才的一战,有几个疑点一直都在他的心中徘徊:‘首先,那个白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千辛万苦的把西门吹雪引到了城外,如果只是调虎离山计的话,根本就犯不着在和西门吹雪去拼一场;如果是要暗算西门吹雪的话,却又没有任何的埋伏和陷阱。难道说他就只是为了和西门吹雪比试一次吗?这个原因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也太不可能了……’
‘其次,那个白衣人和西门吹雪比试的时候所使用的剑招,很明显是融合了几种名家的剑法自创而成的,而且那人的剑法中还有几招颇似天外飞仙之中的招式。这天外飞仙会的人本就寥寥无几,那人难道与叶家甚至是皇家有什么渊源不成?’
‘最后,那个白衣人和西门吹雪的最后一招应该是没有分出胜负的,因为两个人虽然都受了伤,但是却都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剑才对。可为什么那人却好像是一副受了伤的样子,而且看上去伤的还不轻,从他的反应和动作来看,十有八九应该是极重的内伤。这样看来,如果那白衣人是带伤出战都能和西门吹雪战平的话,那么如果他的伤势痊愈了,恐怕……’
突然,西门无恨感到自己身上的薄被被人掀了起来,随即一个还带着潮气的火热身体便钻进了被子中。闻着那股扑鼻而来的气息,他的意识立刻就从自己思绪之中走了出来,嘴角处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安心而满足的微笑,因为来到他身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沐浴完毕的西门吹雪。
自从西门吹雪来到了这城主府之后,便没有任何缘由、看似顺理成章的和西门无恨住在了一个房间之中。虽然之前叶飞扬已经安排了他的住处,但却被他给拒绝了,而且也没有给出任何的理由。好在叶飞扬也不是那种喜欢追究的人,因此这件事也就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西门无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与人保持距离的西门吹雪,会这样安心的和自己住在一个屋内也不反对,但是他却很喜欢这种温暖、安心而又有那么一点点欣喜的感觉。这种无可替代的感觉已经如同罂粟一般腐蚀了他的身体和心,他的脑中甚至闪过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想法,‘这份感觉……我能否永远的就这样霸占下去……’
‘难道……这就是骨肉亲情之间的那种感觉吗?可这未免也……’,西门无恨虽然依旧认为自己对西门吹雪的感情应该就是亲请,但是他的心中却已经隐隐的有了些许动摇和疑惑。其实,对于感情之事他一向知之甚少,因为他前世的生活中只有兄弟、义气和争斗,爱情和亲情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前一个是他不愿意去感受、不想因此而乱了理智和原则,而后一个则是他没有机会去感受。
西门吹雪此时也穿着一身白色的襦衣,身上还残留着浓重的潮气,那墨色的长发虽然被很好的擦拭过了,但看上去依旧是湿漉漉,只不过不会在往下滴水罢了,并且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的清香。
西门吹雪侧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西门无恨,随即抬手利用掌风熄灭了桌上的烛火,整个房间瞬间就变的一片漆黑;然后,他才将床边的幔帐放了下来,使得这张大床成为了一个独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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