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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少棠还没怎么着，他也没兴趣偷窥这种玉米地、树坷垃里的风流事。另外那俩人特紧张，极为害怕，手忙脚乱提裤子。

贺少棠回头冷冷瞟了一眼：&ldo;gān什么呢。&rdo;

对方无言以对，半晌反驳道：&ldo;你们两个gān什么呢？&rdo;

贺少棠猛然转身，眉头皱起：&ldo;我们怎么了？&rdo;

对方说：&ldo;你看什么？你们俩不也光着屁股么。&rdo;

贺少棠脸色蓦地变了，眉间涌起怒容……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这种事情，说出去是严重生活作风问题，肯定丢掉饭碗，甚至可能以&ldo;流氓罪&rdo;被抓起来判刑坐牢。

第十六章唐山

林地里几句龃龉，少棠差点儿跟那俩人打起来，也是脾气有点儿冲，手里又有刀。他是觉得对方说话没谱，信口开河，你躲深山里爱怎么操怎么操，谁管你操到穿肠破肚屁股开花，但是你不能这么说我gān儿子，我儿子还小呢，gān净着呢。

后来，是那俩男人之中声音比较细弱的一个，捂着裤裆，跟少棠求情：&ldo;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就当啥也没看见，成吗？&rdo;

另一个身材粗壮些的男人，眼神略凶狠，搂过身边人护住，好像生怕他相好被人抢了似的。

少棠莫名发窘，老子又没打算横刀夺爱，你那么狠瞪我gān嘛？

那俩人随后穿上裤子慌里慌张跑掉了……

父子二人也穿上衣服裤子，包裹严实，一路闷头回哨所。临进屋门，少棠突然停下脚步，叮嘱道：&ldo;小北，今天没事儿啊！回头别跟别人提这个，别跟你爸说……别让你爸误会我把你带坏了。&rdo;

孟小北问：&ldo;那两个男的gān什么玩儿呢？&rdo;

少棠眼含不屑：&ldo;呵……两头野猪发情了，凑一堆儿拱大腚呢。&rdo;

孟小北就爱刨根问底：&ldo;野猪和圈里的猪我还都见过，我怎么没看见猪那样拱啊？&rdo;

少棠：&ldo;嗯……&rdo;

孟小北：&ldo;猪屁股那么肥，吃饱趴圈里粗喘，怎么拱得动啊！&rdo;

少棠&ldo;噗&rdo;的一声，都乐了，心情一下子好转：&ldo;算了，猪是拱不动，老子也没本事给你现找两头猪拱给你看！&rdo;

在孟小北的回忆里，少棠那个年纪，对那样的事，就是那样看法，神情间略带冷漠鄙夷，认为两个男人gān那事儿，终归是没羞没臊见不得人的。在那个特定年代，远没到三十年后全民皆腐就地搅基的时代，这就是普通正常人的观念。没有向领导和公安通风报信举报那两个流氓犯，就够善良厚道了。

几名战友围着火炉子烧开水，吃饭，木桌上小收音机放着新闻，传出严肃而沉重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