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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职员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记性也就那么回事儿吧,主要是我们这儿业务量少啊,前几天出去发了一阵子宣传册,最近还能稍微好一点儿,平时一天也未必接待一起两起的咨询,要不然哪能记得住啊!”
“你懂什么啊,”女职员原本接受了来自于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外貌比较讨女孩子喜欢的陌生男青年的夸奖,心情似乎不错,被同事这么一拆台,立刻脸上又阴沉下来,“要是你那个猪脑子,就算一天都接不到一通电话,你也照样记不住!”
男职员被她说得有些抹不开面子,又碍于旁人在场不便发作,只好撇着嘴不吭声。
女职员这才继续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是这么回事儿,我之所以印象这么深,是因为那个女的来电话咨询的旅游项目比较高档次,不像我们这儿一般接触到的净是境内游,境外充其量能有个询问新马泰的,那女的咨询的全都是欧洲的境外豪华游项目,什么头等舱飞机,五星级酒店,反正都是特高级的那种旅游套餐,我当时给她留了我们这里的联系方式还有我自己的联系方式,她说考虑好了给我答复,结果后来就没有动静了,我事后猜,要不然就是我把她的信息录入系统之后被其他分部的挖了墙角,他们之前就为了多提成干过那种事,要不然就是那个女的根本没钱参加豪华团,完全就是打电话闲磨牙来的。”
“她咨询境外游?”秦若男有些惊讶,毕竟姜燕的工作职务还是很重要的,怎么可能扔下工作说走就走,“她是咨询近期发团的么?”
“不是,”女职员想了一下,摇摇头,“她咨询的是一月中旬左右发团的。”
第八章 失踪轿车
一月中旬这个时间点听在秦若男的耳朵里,脑海中反应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寒假,虽说姜燕作为学校里面的行政领导,并不一定能够和在校的学生一样享受悠长假期,不过一旦进入寒假,工作时间可能也会比较弹性随机。
以姜燕人失踪了半个月有余,校方都没有试图联系家属来寻人的态度来看,即便是不放假,看样子她一贯的工作时间也已经足够弹性随机了。
拿了这家旅行社提供的姜燕的资讯信息,安长埔和秦若男又跑了其他的几家旅行社,得到的结论都大同小异,姜燕咨询的都是一月中旬左右发团的豪华境外旅行团,她似乎希望旅行时间久一点,并不满足于那种比较常见的一两周游遍几国的走马观花式,还有一点也很有意思,姜燕在咨询这些旅行社的时候,所询问的事宜都是单人出游,个别旅行社的工作人员有主动询问过是否是夫妻同游或者举家外出,都被姜燕否定了,似乎打定主意想要一个人出去旅游散心。
至于她这个旅行计划的所需费用,安长埔和秦若男也在几家旅行社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进行了一番估算,凡是让姜燕比较感兴趣的旅行团,除去购物、吃喝等等需要自理的费用外,其他花销最便宜的报价在十万元,最贵的则需要翻倍,按照旅行社工作人员的说法,那种价格高昂的豪华团,因为昂贵的费用开销,平时咨询的人很少,基本上考虑这种出行方式的,都是一些有钱又有闲的人,一般人是绝对不舍得的。
通常这样的旅行团,虽说带着个“团”字。基本上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凑齐了三五人罢了,那种情况还多见于一大家子集体出游,委托旅行社无非是希望能够在机票、住宿等等问题上能够有人安排妥当,一路上有专业的导游随行介绍,可以免去许多麻烦,玩的更加进行,即便是凑不齐许多人,一个或者两个人旅行社也一样会如期发团,毕竟这种豪华团利润丰厚,不用担心人数不够。利润上造成太大损失。
结合姜燕的家境和地位,在咨询如此高价的境外豪华游时,没有考虑带上她的丈夫巩元纬。安长埔和秦若男都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这两夫妻的感情无论是他们从巩宇那里听说的,还是田阳从巩元纬本人那里亲眼所见的态度来看,都可见一斑,加上巩元纬身为公职人员。如果如此高调的豪华出游,即便以他们夫妻二人的经济实力能够负担得起,也容易惹人非议,巩元纬连发现妻子失踪后选择报案时间都要考虑对两个人事业的影响,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选择做那种不打狐狸却还惹一身骚的事情,只是作为一位母亲。一月中旬之后除了姜燕所在的学校会进入寒假之外,几乎所有的高校也都是同样处在假期里,假如说家里财力殷实。足够供人出国去享受一番,她却宁愿策划自己一个人的旅行计划,也没有考虑过带着儿子巩宇出去开开眼界,这样的做法倒是让安长埔他们多少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觉。
“至少我们可以确定一件事,”跑完这几家旅行社也已经很晚了。两个人在回程的路上,安长埔一边开车一边对秦若男说。“一个想要利用寒假期间参加豪华旅行团的人,对生活肯定还是充满热情的,这么一来,向以往有些失踪案里存在的那种因为对生活失去信心或者抑郁症,选择一个人悄悄的藏起来了此残生的可能性,基本上是可以排除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可惜排除了这种可能性之后,姜燕的前景只怕就更不乐观了,”秦若男叹了口气,她没有接触过姜燕本人,单凭今天从早到晚这一整天的见闻来说,她很不喜欢这个女副校长,但是无论主观上喜欢与否,事关人命安危,她也还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才最好,“假如姜燕本人对生活还充满了热情,那她突然不告而别或者不知所踪,最有大的可能性就集中在这么两种假设上面了,一种是她为了躲避某种危险,选择一个人悄悄的躲起来,另外一种就是她恐怕已经遇到不测了。如果是第二种,咱们手上的就不是一桩失踪案,假如是第一种,咱们要是不能赶在她所想要躲避的‘危险’之前找到她,这个案子的性质会发生什么样的转变,也一样不好说。”
“世事难料啊,有时候想一想就会觉得,好与坏,幸运与不幸运,这些还真是很难界定,对于那些家人被绑架勒索的人来说,接到歹徒的勒索信息、勒索电话,绝对算是一桩坏事,很不幸,可是想一想,和失踪半个多月杳无音讯,既找不到人,又没有任何人试图向失踪人的家属提出金钱要求,这反而让人觉得能够接到勒索电话的那部分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幸运的了,至少在接到勒索电话或者信息的那一段时间内,大部分情况下被绑架的人都还平平安安的活着,还可以争取时间把他们营救出来。”安长埔和秦若男一样,都对姜燕现在的处境和安危感到一种凶多吉少的忧虑。
顶着夜色回了一趟公安局,把一整天的调查收获向程峰做了汇报之后,他们商量好第二天的工作任务便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自打搬了家之后,秦若男和安长埔之间的交往就变得更加便利了,白天上班的时候是同事,下了班之后又成了邻居,这种地理位置上的优势让他们即便是加班之后,也能够争取到更多的相处时间,比如今天,虽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由于两家中间只隔着一堵小区院墙,安长埔还是可以在回家的路上顺便从超市买点菜,然后直奔秦若男住的地方,充当打杂的帮手,舒舒服服的吃一顿秦若男做的家常晚餐,吃饱喝足之后再回自己家去休息。
起初,秦若男对于这种上班在一起,下班之后还在一起的相处方式有些不踏实,有一次试探着问过安长埔:“人家感情专家都说,两个人的相处需要空间感,如果每天都黏在一起,时间久了其中有一方就会感到窒息,感到没有足够的空间和自由,然后就会感觉到厌烦,排斥,影响感情。”
“这种话随便听听就可以了,不用太当真,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就算是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也都有自己不一样的个性,感情专家能告诉人的只是些泛泛而谈的东西,就和星座差不多,套在每个人身上都不会太不合适,”安长埔对此显得很不感冒,“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一个和你性格一模一样的人曾经遇到过一个性格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每一对情侣在一起都有他们自己的独门秘方,没有什么经验是可以适用于所有人的,谁也都永远不可能从旁人那里原封不动的复制过来一套相处法则。对咱们两个来说,白天的工作就是工作,不掺杂个人成分,及时和你一起的不是我,是田阳,难道你的做法和表现就会和现在不一样么?”
“不会。”秦若男想了想,摇摇头。
“那不就对了,即便和我一起的不是你,我也还是会一样的对待我的工作。至于工作之余,我始终觉得恋爱是婚姻的基础,结了婚之后,风花雪月毕竟是调剂品,主题终究离不开柴米油盐,一起生活之后就更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恋爱的时候都受不了长时间相处,不能找到一个近距离的平衡,那就说明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根本不适合走下去。”安长埔对于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十分坚信,“所谓的窒息,不过是其中一方的热情不如另一方高,或者降温速度比另外一方快,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不然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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