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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风离娇嫩的双唇轻滑过我的脸颊:“月,只要你喜欢看,我愿意时时日日都为你起舞的。只是你这样站着会累的,让我伺候你坐好后再为你起舞好不好。”
见我点了头,向寒不待吩咐已将一张软椅抬到了我身边,将椅上的软垫仔细地在我身上垫好,我便以最舒服的姿势躺靠在了软椅上。将腿一伸,寄阳和向寒双双屈膝在椅前,把我的双腿小心地放到肩上,舒缓有度地按柔着。
连风离待我坐好后,冲我含情一笑,挥剑起舞。他手中的剑影和胜雪的白衣,在风中优雅地舞动着,那灵动的身影轻灵、洒脱,引人入胜。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个空中旋转,剑随身动,剑风在水面掀起层层波浪,绵延不绝,一个“好”字还未出口,耳边就传过一个妖媚的叫声:“好剑。”
我转头看去,一艘差不多同样豪华的游船已并立在我的左侧,船上立着一位身着湖绿色长衫的男子,那男子颀长挺拔,肤色白皙。姣媚的粉面上,一双水汪汪的杏子眼,秋波闪闪,挺翘的鼻尖,圆润秀丽。一头齐腰的粟发,随风飘逸。整个人就如落入凡间的仙子,清灵、俊俏。此时我的脑海里反复地闪着一个词…“蓝颜祸水。”
第六十章、请到美男
望向那与青山碧水浑然成一体的一抹绿意,仿若深谷幽兰般引人入胜。我无法移动自己倾情注视的双眸,就那样旁若无人地久久凝视着,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紧紧地吸引着,难道他真的会是我的“蓝颜祸水?”
看着我双眼放射出的光芒,连风离顿住了飞旋的身姿,面色一黯,退到了我的身后。连风离的动作让我的目光一窒,我冷冷地看了连风离一眼。感觉到我的不悦,连风离的眼神有些慌乱起来:“月,不要生气。我不该擅自停下来,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说着执起手中的银剑,又舞到了船前。
我微微皱起双眉:“退下吧。”
连风离不敢抬头,只应了声“是”就怯怯地退到了我身后,规矩地立好。
我淡淡地将沉烟唤了过来:“沉烟,去将船上的绿衣公子请过来。”
沉烟听从吩咐地走了过去,对着那绿衣公子深深一躬:“见过公子,我家主人有请公子到船中一叙。”
那绿衣公子冲我轻轻点了下头,那双美丽的杏子眼一笑生辉:“多谢了,只是男女有别,多有不便,在下就不叨扰了。”说罢,便向船舱内走去。
沉烟见状,一纵身跳到了对方的船上,挡住了绿衫公子回转的身形。
我对沉烟及时地喊了一句:“沉烟,不得用强。”
两人俱是一愣,接着就见沉烟双膝一弯,向地上跪下:“请公子轻移贵足,与我家主人一叙,万望公子不要为难下奴,下奴谢公子开恩。”
杏子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将沉烟双手扶起,转身跃到了我的船上,而一股幽香也随之扑面而来。男子来到到我面前,声色柔媚却有些疏离:“在下绝尘谷谷主谷若兰,不知小姐相请,有何见教?”
绝尘谷?听起来还真有点遗世独立的味道呢,难怪人会是那样的空灵绝秀。谷若兰,还真是人如其名呢。我对着谷若兰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谷公子,在下天香国东方皓月。见谷公子秀逸静美,清雅华贵,婉若远避尘嚣之深谷幽兰,让我一见倾心,特请谷公子过来一叙,唐突之处,还请谷公子莫怪。”
这样的话在我的口中顺畅地就流了出来,就好像我日日都在说着一般,那样的自如流畅。只是说完自己也有些尴尬,那感觉就如在调戏良家夫男一样。
听我之言,谷若兰有一丝惊讶:“原来就是前几日在义阳一役独战万人的东方太子?真是失敬了。若知是东方太子,在下早主不请自来了。”边说边在沉烟搬过来的椅上坐下。
呵呵,看来义阳一役,我还真的是天下闻名了呢。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只是由此看来,这谷若兰也定不是我天香国人了,若是我天香国的男子,听我如此说,就算勃然而怒,也定会羞涩也当,无论是怎样仰慕之人,也断不会轻易与人相谈的。不过,这样最好不过了,省了我许多的麻烦:“谷公子过奖了,在下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全仗先人遗下的阵法精妙,才能赢此一役。”
谷若兰的杏子眼微微弯起:“东方太子过谦了,在下自听说义阳一役,还真想有机会向太子殿下讨教呢,不想天从人愿,竟能在无意间与太子相遇,看来还真是有缘呢。”
“好,既是如此,就请谷公子同游可好?想来谷公子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谷若兰也爽然一笑:“当然好,有此良机,若兰自是欣然从命了。只是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东方太子可否应允?”
我灿然一笑:“那请谷公子说说看好了。”
谷若兰笑颜生辉:“在下请太子殿下不要谷公子、谷公子的称呼,既显得生份,又感觉别扭,就请太子殿称呼我若兰好了。如若太子殿下不嫌若兰无礼,若兰想称太子殿下一声皓月可好?”
“当然好了,呵呵”,我不禁笑逐颜开。谷若兰,这名字已写入了我心里。这也是来到异世后,第一个我自己看上、并且只看了一眼就想要的人。飞雪和墨去是母皇和父后送的,沉烟三人是他们师傅早就为我准备好的,连风离是自己硬求来的,战哲则是我报复来的。至于欧阳云路嘛,还真让我犹疑呢。
正想到欧阳云路时,欧阳云路上前将一大红的斗篷轻柔地披到了我身上,边轻轻地系好绒带,边小心地说“妻主大人,这是妾亲手给妻主大人做的斗篷,船上风大,妾请妻主大人披上后再游玩,免得着凉。”
见我未置可否,小心翼翼的欧阳云路为我系好后,便退到了我身。看了眼已围在身上的斗篷,还真是做工精致,那是大红的丝绒斗篷,周边裹着雪白的丝绒,整个斗篷简洁典雅,只在后面的帽子上用丝线绣了一只展翅腾飞的金凤,那金凰绣得栩栩如生。没想到欧阳云路竟有这样的手艺,回头赞许地看了欧阳云路一眼,欧阳云路看到我眼中的笑意,整个人立刻飞扬起来,只是那笑容竟是慢慢地笑到了我心里。
转过身,谷若兰也正笑吟吟地看着我:“皓月,这几位公子都是什么人,我可以有幸认识一下吗?”
一时之间,我竟有种想把他们藏起来的冲动。摇了摇头,为自己一闪而过的想法有些有愕然,也有些小小的不齿。看来爱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容易让一个人有瞬间的迷失。
这几个男人,不论是怎样走到我的身边来的,现在已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也是我不能舍弃的责任了。定了定心神,从容地介绍起来:“呵呵,这几个都是我的妃妾。刚刚舞剑的是连风离,给我围斗篷的是欧阳云路。”我又分别指了指沉烟、向寒和寄阳介绍道:“他们三人是被我收了房的妾奴。”
我这么一说,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名份。沉烟三人喜极而泣地跪到我脚下,哽咽着谢恩:“奴婢谢主人赏了名份,主人的恩德奴婢断不敢忘的。奴婢们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主人的。”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方才跪行到了我身后,规规矩矩地起来站好。
谷若兰听我介绍完,讶异道:“皓月,你身边的人真的都是人间绝色呀。只是连风离可是东锵国的连太子吗?”
我淡淡一笑:“正是。不过都没你美。”
谷若兰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韵,很快地便又恢复了正常。见我没有再接着介绍的意思,谷若兰对垂头立在后面的战哲问道:“这位英挺威武的公子不知是何人?”
我不屑道:“那只是我收的一个低下的男宠而已,不用介绍也罢。呵呵,不知道若兰此番是要到何处?如若有机会到我天香国国都,我家中可还有两位绝色之人呢。”说完,我看到战哲的身子轻微地抖了下,头却又向下垂了垂。
谷若兰笑道:“没想到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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