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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实在太过可疑,在他离去之后不足一刻,军巡捕已接到消息,说有如此这般一个人和一个大木桶在洛阳出现,也许和汴京洛阳最近的凶案有关。大理寺。
杨桂华把玉团儿和阿谁关在一处牢房,而将方平斋关在另外一处。对他而言,玉团儿和阿谁并无伤人之能,对方平斋却颇为忌惮,在他身上穴道未解之前杨桂华用精钢铁链将方平斋牢牢锁住,再复点了他身上十二处大穴。
他先在玉团儿和阿谁那里问了一夜,第二日一早,焦士桥来到大理寺,看过了玉团儿和阿谁之后,便去审问方平斋。
方平斋是早就醒了,虽然身上挂着沉重的铁镣,外加被点穴道依然动弹不得,但杨桂华点穴的功夫自然不比少林僧的那群老和尚,他看起来依然潇洒自若,只差手中没了那只红毛羽扇。
“从他身上搜出什么东西?”焦士桥身着官服,来到大牢之中,两侧狱卒立刻为他端过椅子和椅垫,另外有人陪笑道:“他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几十两碎银子,一把怪里怪气的扇子,还有些小刀片,此外什么也没有。”焦士桥皱眉:“刀片?什么样的刀片?”
狱卒端过一个红布盘子,盘里装了数十只寸许长的卷刃飞刀,雪白的颜色,卷曲如花的形状煞是好看。焦士桥拾起一只,这东西两边开刃,锋锐非常,若非个中高手决不可能使用此种暗器,他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突然道:“你是叠瓣重华……”
方平斋叹了口气:“你是谁?”焦士桥缓缓地道:“我非江湖中人,但熟读江湖逸事,百年以来,能使用这种卷刃飞刀施展‘风雪吹牡丹’之人,唯有七花云行客之叠瓣重华,七花云行客素来神秘,本名从无人可知,想必是如此所以无人知晓方平斋就是叠瓣重华。”他目光锐利如刀,一字一字地道,“七花云行客与近来江湖局势息息相关,风流店与中原剑会一战之后死而未僵,竟敢在宫中发放猩鬼九心丸,既然梅花易数、狂兰无行、一桃三色都曾为风流店座下之臣,不知阁下对风流店内情了解几分?”
“我?”方平斋道,“我只是一介江湖浪人,闲看闲逛悠闲度日,偶尔喜欢惹事生非,偶尔想要扬名立万,但似乎并未做过要进大理寺天牢的大事。”焦士桥淡淡地道:“你既是叠瓣重华,名震天下,何须追求扬名立万?”方平斋“哈”的一声笑:“总是借着他人之光环非常腻味,我想靠自己打遍天下,可惜我运气不好,从来没遇到能扬名天下的机会。”焦士桥淡淡的问:“你对风流店了解多少?你为何会与柳眼一路同行?他对大内之事有何企图?”
“我对风流店完全不了解。”方平斋的眼色微微深了,“他们三人为何会成为风流店座下之臣我也不知道,因为早在十年前,我就与七花云行客里的兄弟分道扬镳了。”焦士桥一怔:“为何?”方平斋哈哈一笑:“因为他们兄弟情深,而我薄情寡义。”焦士桥皱起眉头:“你为何会与柳眼同行?此时他人在何处?”
“我与师父同行,是因为他是我师父。而我被少林光头和尚所擒,人都被你抓来,怎会知道师父人在何处?我还要问你他人在何处?”方平斋神色自若:“我与你对他企图不同,但我没有害他之意。”焦士桥闭目思考片刻,站起身来:“我明天再来,你若还是这种态度,满口油腔滑调,莫怪我对你不敬了。”方平斋笑道:“我真心受教了。”
这人既然是叠瓣重华,绝对留不得。焦士桥今日一谈,已知方平斋口风严密,他不想说的事纵使用刑也绝对问不出来,而与其听他满口胡言,将这等危险人物留在大牢,不知杀鸡儆猴,也让风流店知晓皇宫大内绝非易与之地。他心中杀机一动,也不想将他留到明日,当即下令杨桂华,夜里三更,杀方平斋。杨桂华未想焦士桥只与方平斋见一面便下杀令。由此也可见方平斋其人危险,夜里三更杀方平斋,他心中略有遗憾,但不得不行,方平斋是一头虎,如果打虎不能致命,就会有反扑的危险,这个道理他很明白。
玉团儿和阿谁同关一处牢房,身边都是相同的女牢,玉团儿伤重昏迷,杨桂华却是好心送来了伤药和清水,阿谁正一口一口喂她,凤凤被杨桂华抱走,说是托给了府里奶妈照看,对于这点阿谁却是相信他的,杨桂华虽然是官兵,却也是君子。
时间过去得很快,秋风刮过些许落叶,天气又寒冷了些,夜色恍惚到来。
方平斋依然被锁在大牢石壁上,身上的穴道依然被封,甚至这十二个时辰里他什么也没有吃,连一口水也没有喝到,杨桂华对玉团儿和阿谁仁慈,不表示他对方平斋也同样掉以轻心。
二更刚过,三更未到。方平斋被锁在墙上,处境虽然不利,他却是安然睡着,突地听见牢门“咯啦”一声,便睁开了眼睛。深夜来访的客人多半不怀好意,他对着来人笑了笑:“半夜三更,阁下不去睡觉来牢门,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来意是――杀人灭口?”杨桂华手腕一翻,青钢剑在手,他竟然未带剑鞘,一直握着那出鞘的剑:“其实我并不想杀你,方公子武功不凡有情有义,虽然性格独特,却不失是条汉子,可惜――你是叠瓣重华,既然是叠瓣重华就非杀不可。”
“哈!我还一度以为自己这个名头很响亮,原来却是一道催命符。”方平斋毫无惧色,面带笑容,“你怕风流店会为我闯天牢救人吗?放心,他们没这么傻――”一句话未说完,突听“嗖嗖”两声微响,杨桂华身后两位狱卒扑倒在地,生死不明。方平斋一呆,杨桂华霍然转身,只见大牢的入口有人一步一步走入,身上穿的是官兵服饰,却未带帽子。
“是谁?”杨桂华沉住气,低喝一声。
那人缓缓走到杨桂华面前,只见他脸上戴着一张滑稽的面具,竟是一张钟馗的脸。杨桂华一怔,运气长呼:“来人啊!有人闯天牢!”随即一剑向来人刺去,那人袖袍一拂,只见杨桂华运足真力的长剑刺到他袖上竟是弯曲弹起,“铮”的一声脱手飞出。杨桂华心念转得极快,眼见不敌来人,一个回身并指往方平斋身上死穴点去。方平斋动弹不得,睁大眼睛等死,却听“啪”的一声闷响,来人的手掌快过杨桂华的身法,在他的手指点上自己死穴之前在他后心轻轻拍了一掌。杨桂华就此顿住,软软地倒了下去。方平斋打了个哈哈:“七弟,我真是想不到今日是你救我。”那带着钟馗脸的人往前一步,将杨桂华的手背踏在脚下,缓缓取下戴在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容貌娇美如花,正是西方桃。只见他嫣然一笑:“六哥有难,小弟岂能不救?何况六哥素来讲义气,宁死也不透露风流店的机密,如此六哥岂能让杨桂华这种小人物一剑杀了?他连给六哥提鞋都不配。”说话之间西方桃已扭开了方平斋身上的铁镣,拍开他身中的穴,“快走吧,虽然说大理寺没有什么高手,陷入人海之战也是麻烦。”
方平斋扭动了下被铁镣锁得难受的手腕:“白天焦士桥来见我的时候,你该不会是在旁边偷听,知道我什么也没说才绝顶救我吧?”西方桃盈盈而笑:“怎会呢?即使你对焦士桥和盘托出,既然当年歃血为兄弟,我就不会见外。”方平斋哼了一声,两眼望天:“你若真的在乎兄弟,怎会把三哥四哥整成那般不死不活的模样?就算你不必向我解释,我的选择十年前就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我不清楚,只怕现在和三哥四哥一样,也不过是你的傀儡而已。”
“呵呵……六哥怎能推得一干二净?你莫忘了三哥四哥喝下的那两杯毒酒是谁敬的?那天的宴席又是谁相邀,谁主持的?”西方桃缓缓地道。“从一开始你就参与其中,莫要以为自己真的清白无垢。唐俪辞得了绿魅珠,一旦他解了黄明竹之毒,三哥四哥清醒过来,记起当年之事,你说他们会恨你――还是恨我?”
“你――”方平斋苦笑,“扮成了女人,就能比女人还恶毒吗?”西方桃手指按在唇上嘘了一声:“六哥,回来吧,游荡了十年难道还不够?十年漂泊你又得到了什么呢?这江湖有谁认同你?有谁看得起你?没有金钱没有权力没有条件,纵使你是天下第一的奇才也不过淹没江湖洪流,有满腹抱负也无从施展。”方平斋一挥手:“啊――我并没有什么抱负,只不过有小小心愿想证明没有你们我一样可以扬名立万而已。可惜――”西方桃微笑:“可惜始终不能。六哥,江湖看不起你,我看得起你。”她柔声道:“何况你欠了我两条命――当年的和今日的。”
“这个――”方平斋拍了拍脑袋,“这还真是难办了,再说吧,”他往外走了出去,“也许以后有机会再聚,也许日后永无机会,目前我并不想改变。”西方桃悠然道:“目前我也不想改变任何事,在你学会柳眼的音杀之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干涉。”方平斋笑道:“你还真是深谋远虑,什么都想要啊……”话未毕,他身形一晃,却见钻进女牢,瞬间不见了踪影。西方桃哧哧地笑,对女牢的两位姑娘她也有心带走,但此时此刻却是不宜和方平斋翻脸。官道萧索,枯叶纷飞,一辆马车往东疾驰。马蹄所过之处沙石飞扬,越添了秋冬的枯败之气。柳眼策马疾奔,已是疾行了一日一夜,心中本来算定车后定有官兵追踪,却不知焦士桥驾临大理寺审讯方平斋,底下人新得的消息一时尚未报上,而后方平斋、玉团儿、阿谁几人大牢被劫,杨桂华身受重伤,大理寺此时一片混乱,已无瑕顾及多如过江之鲫的可疑人。
唐俪辞仍是吃不下任何东西,马车颠簸,他一路上昏昏沉沉,柳眼几次要和他说话,虽然他都有回到,却始终是答非所问,也不知道是什么,柳眼心里渐渐觉得惊恐,唐俪辞看起来真的像要死了,流了这么多学,三处外伤,加上方周的心,这些也许……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而慧净山,慧净山究竟在何方?就算找到了慧净山,那明月楼又在何处?
马车疾奔,他只知道远离洛阳,往东方山峦迭起的地方奋力奔去。
远远的官道上有一个人正往前走,柳眼的马车奔得兴起,虽见有人,却刹不住势头,柳眼发力勒马,然而武功全失,力量实为有限,却是根本拉不住发性的奔马,眼见马嘶如啸,就要撞上,柳眼振声喝道:“危险!小心了!”
在路上走的是一个肩系披风的青年书生,闻声回过头来,却是唇色浅淡,眉目清秀,眼见奔马撞来,衣袖一扬。柳眼只觉全身一震,奔马长嘶扬蹄而起,整个身躯往旁侧落,刹那之间马车就要四分五裂,突然柳眼手中一空,马缰已然不在手中。那青衣书生挫腕拉马,失去平衡的奔马重新立起,四蹄落地,马车也在一片咯吱声中勉强未坏,那青衣书生将缰绳还给柳眼,平静地道:“狂马奔走,容易伤人,阁下以后该多加小心。”柳眼看了他一眼,这人武功极高,模样却很年轻,不知是什么来路:“多谢……”他说了句多谢,眼见该人避过一旁,等着他马车过去,突然问:“你可知慧净山在何处?”
“慧净山就在前方五十里山峦之中。”青衣书生手指东方,“沿着官道缓行即可,不必心急。”柳眼见他神情始终淡定,既没有诧异之色,也没有好奇之态,忍不住又问:“阁下可是来自慧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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